命的主人,所以不管对人对狗,只要它不想咬你,不妨客气些……
可是一个庶民皇族,天下不知多少……谁也没多在乎,命也同样贱……
再者横是不能让我再推到郡守那里吧…不过就是一百来条贫民贱命罢了…也值得辛苦那些差人快马?让李典史去养禾乡处理刘备一番吧,李祀……李祀……这运气真是好的让本官有些嫉妒,就算他承我份情……”
半晌,吴县丞突然问了句:“你可知那人……”
精壮汉子的吴三,脸色瞬间惨白,言语有些结巴
“小人不知……小人不过有运气隔着马车帘子和那人说几句话,不敢抬头见那贵人一眼……”
“哎,怕什么,好事,能说几句话就是好事,
就像是那贵人是来差遣我吴安……而不是县令……那就是好事啊,以后就是到了郡里,就冲着我帮贵人办过私事,
即便我青郡太守,也会给我个客气笑脸的……”
“是……”吴三低头应道。
……
养禾乡,刘玄德家,面如冠玉的高大刘备脸色难看,死死攥着那一张送来的纸。
“竖子小儿,敢欺我刘玄德……”
“欺你刘玄德,不妨杀了他……”
那棵诡异的桑树透出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思
刘备一巴掌拍在树上道:
“杀了他又能如何,张飞也是个废物,连个屁大孩子都杀不得……”
“行啦,行啦,我要你办的事情都泡汤了,我不也不曾说些什么…
不过倒是你,还真要做些打算,那张飞杀了一百多人,就是县令有包天的胆子,也不敢把事情盖下来………”
“这状纸,就是火引子,烧死你刘玄德,你和县令这些年的阴损勾当,自然有一个死人来扛,县令还是清清白白……要是我,我也做,你逃不掉”
那声音继续唯恐天下不乱的刺激刘备。然后看着后者脸色阴晴,继续煽动道
“惟今之计,你不妨就逃了,是逃出幽州边界,去投蛮夷,还是化名从并凉从军,要不然,跟着黄巾也是能活……反正,你刘玄德是做不成安稳富家翁了……呵呵”
“你早就预料到了?”刘备语气冷辣。
“去找张飞屠村可是你自己去的,我这种存在要想自主干涉阳世,代价之惨痛非是你能想象……而事实上我就也只给了你些建议和选项,所有抉择都是你自己做的……”
那阴神语气中带着笑意,看着刘备气数中被源源不绝汇过来的孽纠缠,那只命格鲤鱼灵气大不如前,他很舒心。
……
李祀家中,灯火煌煌。
小凉点了十几盏油灯,一片通明中看着夏草在吃力的歪歪扭扭写字。
然后扔给李祀几十张策论让他读。
说来让小姑娘比较舒心的是,李祀这头猪终于开窍般肯跟她学些东西。
她每天被李祀看着早睡早起、吃饭前洗手,不许踢被子,不许挑食不吃肉。
不许碰院子里锋利刀子,不许碰杀完的带血牲畜,
被不许很多的小凉终于有了些翻身做主人的快乐,不光白日儒家典籍的必修功课繁重,再加闲暇时候被小姑娘参杂灌输给李祀的墨家兵家法家典籍小段,也必须首先浅白理解后记牢。
此刻的晚修,她板着脸背着手,时不时的打击李祀几句。
实在是很高兴。
今天她给李祀看的是西汉末年,曾经以民间“西王母”崇拜为背景,演生出一次声势浩大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