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那一缕垂于眼前的青丝。
“没事的,别担心,我会道术的吗,治疗一下很快就好了,不碍事的。”
刘忆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储物空间拿出云南白药往伤口喷了喷,又以极快的速度塞了回去,众人只觉白光一闪。
止血
“回春术。”
+50
“看,治疗一下不就没事了。”
“绷带来了。”
“正好,我擦擦。”
“哇,完好如初额。”
“真的诶。”
“小帅哥,晚上去人家房间给人家表演魔术吗,人家什么都愿意配合你哦。”
“你个小浪蹄子,不知羞耻,小帅哥,人家胸前有一道伤疤,你用你的道术给人家治治,不信你摸摸看。”
“小帅哥,…”
“姐,救我…”
“放开那个帅哥,让我来。”
“-_-||姐,我记住你了。”
衣裳褴褛的刘忆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爬出了包围圈。
“姐,你金盘洗手的事我会跟我大哥说的,我让他给你换份工作。”
作为一个迷一样的男子,刘忆风一般地跑了,不跑才怪呢,都是一群虎狼之辈啊。
余姬痴痴地看着刘忆走远。
“别看了,都走远了,你男人不错哦,比你小吧?”花鹊捅了捅余姬。
余姬眼神一黯。
“所以他是我弟弟。”
“是情弟弟吧。”花鹊调笑到。
“你又痒痒了吧?哈…”
“不要,对了,他大哥是谁啊,居然能决定让不让你从良?”
“他大哥就是我们的老板,你说能不能决定我们的去处。”
“他就是强哥新收的弟弟?你运气真不错。”
“羡慕嫉妒恨吧,嗯,你这桂花糕不错,哪来的?”
“呶,桌上那盒子里的。”
“啊,我的礼物啊…你居然把它拆开了,我和你拼了。”
“吃独食是可耻的,姐妹们,余姐居然想一个人吃独食,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先分东西,然后再一起宣布她死刑。”
“不要啊,放过我可怜的礼物,那是我弟弟留给我的。”
“有弟弟了不起啊,姐妹们,上…”
“亚美蝶…女人了何苦为难女人…”
刘忆当然不知道,刚刚离开的大厅正在上演一场女人的战争。
刘忆此刻正在王老的店门口。
“欢迎光临。”
“王爷爷,是我,好久没来看你了,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阿忆?”
“王爷爷你记性不错哦,居然还记得我?”
“阿忆,你怎么想到来看我这个老不死的?”
刘忆面色一红,尴尬无比。
王老不愧为人老成精,老而不死,老奸巨猾,老汉…
“哦,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那个,王爷爷,我想问问你,你这有符纸吗?”
“符纸,你要符纸干嘛?你等会儿…”
“你看看,一共三种符纸,一种是普通人使用的低档符纸,一种是普通道家做法用的中档符纸,一种是我…哼哼,你爷爷画符施法是用的高级符纸。”
“王爷爷,你看过我爷爷施法?”
“那当然,我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