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张月瑶死鸭子嘴硬,口不对心。
“那好,明儿我都拿来给你。”吴勇之嘴上毫不在乎的答应,又道:“那都是我的真心话,我还是会说的。”说完在月瑶的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吻。
“你。。。。。。”
“呵呵,媳妇,咱们不说这个了。”媳妇这是口是心非呢,不过,他喜欢!
“咱们接着之前的说哈!”赶紧转开话题,可不能再扯上面的事了,免得媳妇又掉眼泪,他心疼呢,定了定心,问道:“他们没回来,那你问过月儿了?”媳妇可是跟他说了,月儿的事要等两个舅哥回来再商量的。
问及正事,还是她心里关心的事,张月瑶不禁面色一正,叹气道:“我没问,可月儿的性子我还是摸的透的,那孩子不会同意。”
吴勇之听了直皱眉,有些不相信,“不会吧?咱们好好说说难道也不行?”想了想踌躇道:“月瑶,你是不是不放心我?我跟你说,月儿往后来了咱们家,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好好照顾她的,不会让她受委屈的。爹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老人家不会有啥意见,还笑说家里多一个人会更热闹,往后也能多个人陪他说说话。”
“不是!”张月瑶轻捂住他的口,轻声道:“勇之哥,我信你。”
“是月儿,那孩子总是贴心的很,她不愿意过来是怕麻烦我们。”
“哦,这个啊!那没事,月儿往日都跟我近着呢,平常看到合意的买来给她都没跟我客气。哦,我不是说月儿眼皮了浅,我的意思是说。。。。。。”抓住媳妇的手,晃了晃头也不知怎么接话了。
“行了,我知道你说的意思,还不是说月儿拿你当哥哥亲近嘛。”张月瑶见他急得不行接了下去,叹气道:“月儿自小早熟的很,行事很有主张,一事论一事,一码归一码,她分的很清楚。”外嫁女哪怕再亲厚也很少有人带着弟妹往婆家一起过日子,为数少见的那也是没依没靠的,可她家的情况不一样。
见媳妇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吴勇之松了口气,随即想到月儿那性子,他还是知道一些的,连忙出主意道,“要不明儿等我忙完了,也过去一趟好好劝劝?”媳妇是很在意家人的,特别是月儿,他肯定得照顾好了,而且那孩子他原本就是如妹妹般心疼着呢。
“先搁着吧。”张月瑶摇头,解释道:“这事先问了我大哥再说。”
“好好好,听媳妇的,等问过了一定要和我说。”吴勇之宠溺似的说道。
“知道了。”
“月瑶。。。。。。”搂着媳妇的腰,头抵在她的脖子处轻轻的爱抚着。
“别闹,天不早了,大夫的话你忘记了?”张月瑶羞红着脸说道。
“好吧,咱们睡觉。”吹了灯,两人一起躺了下去。
。。。。。。。。。。。。。。。。。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个早上,屋檐下打落的雨滴溅到地面,滴滴答答,更显院子里一片静谧。这样的天气,最是好眠,午时之后突然倾盆而下,又密又急,天边烟雨蒙蒙,氤氲淼淼,幸而没有再传来雷鸣之声。
透过支起的窗户,张月儿儿抱着薄被坐在铺着软席的炕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放空思绪没有方向的想着。
记得上一世曾看过有关西方的葬礼之说,西方人多数信教,非常重视葬礼过程中的天气及某些现象,如果葬礼时出现太阳,参加葬礼时哪位脸被阳光照得最亮,那么这位就可能是下一个仙逝者;如果葬礼那天下雨,就意味着仙逝者的灵魂可以顺利进入天国,所以西方人多挑选阴雨天儿下葬。
还有流传在民间的两个说法,“雨打棺,出状元”,“雨淋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