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接着他站到了小巷的外面,小巷还是那么窄,依旧全是平房,只不过没有了显眼的臭水沟。
徐宝站在巷子口看,巷子两边是别人家开的店,有二层的,有三层的,往里一走就成了贫民区。
估计住在里面的人觉得不占着街面,穷就是应该的。
打量左右的店,左边的是酒楼兼客栈,三层,右边的二层楼房是卖各种干果的,鱼干、虾仁也卖。
“这两个房子多少钱?”徐宝嘟囔。
张勇和张广被吓一跳,张广连忙劝:“宝郎,咱买不起,别看是西市,西市也在京城,这大店面,一定很贵。”
张勇也跟着说:“一排临街店后面的院子也不小,没几千两银子下不来。”
徐宝点头,京城的房价真离谱,一个带着后面大院落的楼值几百万吗?似乎真值。
他对两个还担忧的人说:“放心,我现在不买,没钱,而且不仅仅是买下来两个店的事情,后面一片民宅,全要花钱,等开春的,今年冬天多赚钱,这客栈……怎么能让他‘黄’呢?”
嘀咕着,徐宝往里进。
张勇和张广则茫然跟随。
走到头,书院里又有不少人在那干活,一块块‘砖’摆着,数量不少。
徐宝纳闷,下雨天怎么打的坯子?
一个守在旁边的‘老师’几步迎过来,不需要徐宝问,他主动说:“下雨的时候,各家在屋子里打坯子,还有的趁着雨水把地泡软,顶着雨挖好地基,正用柴火烤呢,烤完扎桩子,再加碎石、抹坯子,保证结实。”
徐宝使劲点头,表示理解,谁家孩子谁心疼,可是如此干活,钱的方面……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那‘老师’又说:“前几日一同跟孩子们去外面玩的那家,送来一百两银子,叫我们别怕花钱,买肉吃,使劲干,快点把书院修好。”
这下便解释通了,王家是真有钱,还懂得藏拙,相信他家把住的宅院买下来是没问题的,但别的官员穷,所以他家与大多数官员一样,租房子,宁肯多花钱,也不给人留下把柄。
那边干活的看到徐宝到来,狗蛋儿他爹放下手上的活跑过来,恭敬地对徐宝说道:“山长来了?山长有活需要我们做吗?”
徐宝听到‘山长’的称呼,连忙摆手:“书院还是王山长管着,许多事情我忙不过来。”
“王夫子说自己当堂长,以前没人叫他山长,一直叫夫子,这不新修书院了嘛,咱这才有了山长、堂长。”
狗蛋儿他爹解释,似乎有了新的教学楼,书院的地位都高了。
好吧,院长就院长,自己过把瘾,书院建好建大了,到时候自己也能弄个副部级当当吧?
徐宝想着,对狗蛋儿他爹说:“还要用竹子拼个屋子,在西市原有的屋子对面,跟上回的一样即可。”
“按我说呀,竹板子的不行,天一冷,风顺着缝儿往里灌,不如用泥坯子堆。”狗蛋儿爹说出自己的想法。
徐宝摇头:“要得便是缝,缝儿堵上了,人心也就堵上了,冷可以烧炉子,晚上有人睡觉可以挡帘子,到了白天,必须要让人看到里面有人,砌成墙,那又成了新的角落,有墙才有角。”
‘老师’和狗蛋的爹,以及张勇、张广,听徐宝一说,琢磨琢磨,发现是这么个理儿。
与院子一样,栅栏和墙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站在栅栏外是同一个地方,站在高墙外,是两个天地。
“成,还是山长有学问,说得在理儿,我去找人做,不用给钱了。”狗蛋儿的爹高兴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