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厚兄和亲哥哥没什么区别。”
此番话说出来十分自然,徐宝内心却反感,但必须去做,他真实想法是掏出双枪把刘坤打成蜂窝,但不行,他要为村子争取利益,这不是虚伪,这叫责任,快意恩仇舒服,前提是不要连累村子。
刘坤感受到今天徐宝的不同,好像是遇到一个久经官场的人,他端着酒盅,想了想,说道:“我等自是用心做事,不负皇恩。”
说完他向着京城的方向敬了敬,仰头喝尽。
“不负皇恩。”徐宝慢半拍,同样喝掉。
三个差役等两个人喝完才反应过来,相继学着,然后开吃。
等刘坤吃了几口菜,徐宝又端起酒盅:“子厚兄,如今扶沟县稻子倒伏过甚,可有对策?”
刘坤看徐宝,琢磨琢磨,也把酒盅捏起来,问:“玉珏兄问出此话,是否有所教我?”
那三人就没端,他们懂规矩,现在端酒盅不是为了跟人喝酒,是谁端代表谁要说话,端起来,旁人不能再出声。
“我有一法,却需先免赋税,县中各地收割晒粮,有发霉过重者不可食,可用来发酵喂猪、养家禽,因稻米多有未熟之时便倒伏,稻秆尚青。”
徐宝把自己酒盅里的酒喝掉,说道。
刘坤眉头紧蹙,他就不明白了,徐宝为什么给自己出主意,是讨好自己,还是使计?
跟着喝了一盅,他问:“可有详细法子?”
“有啊,如我上岗村,使豆渣一同发酵,所得之物,猪吃易肥,家禽吃冬季少患病,但需添加其他料,共喂之。”
徐宝拿起一双新筷子,边为刘坤布菜,边介绍情况。
刘坤恍然,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然后你村的豆渣就可以卖上钱了?”
“无须谈钱,子厚兄但有所命,本村豆渣全送出又何妨?”徐宝再给刘坤倒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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