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的。
“没,练一练,冬天没事做了,出去打猎玩。”里正呵呵笑着解释。
陈焘举盅:“打猎好啊,不如我村子里的青壮也过来练练,到时管他打什么呢,下岗村得了上岗村的好,要打一起打。我那村还指望你们村活着呢,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唇亡齿寒,徐郎你说是不?”
徐宝停下往嘴里扒拉饭的动作:“嗯嗯嗯!是,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差不多意思。”
“看,还是徐郎学问大。”陈焘夸赞,接着说:“那事情就说定了?”
徐宝眨眼睛,什么玩意就说定了?过来一起训练?不用的,我突~击~步~枪在手,我还怕他们?我还有手~雷呢。
徐宝不出声,里正同样不接话。
“唉~!”陈焘叹气,对里正说道:“实话说了吧,我这张老脸也不打算要了,今年的秋季的收成是完了,赋税不交,但抢回去那点,相信张老哥也知道,我看你们村抢收回去的根本没打算吃。
你们村有钱,好谷子和好稻子从外面买来,堆仓房里。抢收的你们嫌弃有发霉的,要喂猪喂鸡。
可我村不行,我们得自己吃,吃还了身子算命不好,谁让他们摊上我这么个里正了呢,吃坏了身子算命不好,但青黄不接时借的粮总归要还啊。”
“你家缺粮?”里正问,他不信,能当里正的,都是上等户,而且还管着催粮和拿人,看岗东村的,别管村民日子好不好过,里正乔罡家富着呢。
陈焘摇头:“我家是不缺,我都想好了,村里欠我家粮的我可以不要,只是别人家缺,以前缺,大家都缺,如今你上岗村不缺,我于心不安啊。”
徐宝恍然,原来对方是怕村民造反啊,所以于公于私,都得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