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多次结痂、抠掉,有的孩子就自己好了,不然总是结痂,而不抠下去,加上菌还在,又有口水,容易造成痂下结脓。
这也是为什么冯媛拿来碘伏而不拿碘酒的原因,伤口碰到酒精就容易痂下结脓,一旦严重了需要把痂揭下去,重新清理伤口,那孩子得多遭罪呀。
对徐宝和冯媛那个时代的人来说,这是常识性的东西,大家都很注意,不存在哪个孩子得口角炎,然后让孩子自己挺着的。
关郎中哪受到过那种知识量冲击,所以他又是觉得药神奇,又想弄清楚。
他恨不能自己的嘴丫子也烂掉,然后让徐宝喷一点药,亲自去感受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惜这病不是说得就得的,他先是记下了猪肝和豆子可行,又仔细观察娃娃们嘴上的伤口,当知道娃娃们吃饭之前洗过,他连忙跑去找洗手的水。
还真就让他找到一盆没倒掉的,他想都没想,直接用手捧起来水拿舌头舔,结果一嘴肥皂味,但他确实尝出来了,里面有冰片。
有,保证有,差不了,太熟悉了这个味道。
他欣喜地找到徐宝,问:“宝郎,药里有冰片?”
“你咋知道?”徐宝停下吃饭的动作,诧异地问。
“我方才去尝了尝娃子们洗手时用的水,我能尝出冰片的味道,还有一点点甘草和黄连根。”关郎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
徐宝愕然地看向关郎中,轻声问道:“你不知道你用嘴碰了那水,也容易烂吗?”
“我是大人,我是郎中,我不怕,挺一挺就过去了,何况药房里面的药多,我自己想办法挨个配着试,以前有病我就想啊,要是有很多药,我一定能试出来的。”关郎中兴奋地说道。
他说着还用手碰碰嘴角,嘿嘿地笑起来。
他笑,徐宝也笑,冯媛同样笑,只不过两个人的笑容与他不同,二人笑着看向旁边的老周医生,意思不言而喻。
徐宝和冯媛是欣慰,这才是真正的医生,愿意以身试病,以身试药,如神农尝百草,别看关郎中学的知识不够系统,可他愿意去做,而且本着一颗治病救人的心去做。
再看看这个周医生,竟然好意思过来直接问方子,可能把方子给他么?
老周被笑着看过来的两个人看得不知所措,而后才反应过来,瞧着关郎中叹口气,懂了。
他没再说什么,走过去叫着儿子一同离开,继续当药童吧,下次记住了,该怎么做学学关郎中。
他一走,徐宝对关郎中说道:“其实我们可以给你西瓜霜的这个配方的,但是我们现在得到的也不全,过段日子,我们知道了,再告诉你。”
他说的是实话,确实不清楚具体配方,别看买的时候说明书上写,但写的东西不全。
但他有办法,让冯媛回去后从国外买,中药着个东西就对中国国内自己保密,像云~南~白~药,说是什么各种秘方了等等,结果卖到国外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全写上了。
具体的比例没写,但那有什么用啊,人家买一份,然后按照配方去对比,去计算分析,很容易就能分析出来。
所以只要出口的中药,便不用担心找不到配方,冯媛回去抽空从国外运两箱进来,在实验室里一分析,具体的比例就知道了。
在那边不能生产,有专利保护,在这边谁能管到?
“真的?”关郎中没考虑什么专利不专利的问题,他激动起来,不敢相信地问道。
冯媛笑着点点头,说道:“现在告诉你一个简单的,用冰片和硼砂也能治,但不要给孩子用,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