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回答。
“嘿嘿,宝郎莫说笑,凭他刘五的本事,怎能伤到宝郎,宝郎你这是......”
“闲着无聊,缺钱,想吃点干货,刻意前来店里偷,偷一包海参,偷一包蛎房,还偷了两锭五两的银子、两陌铜钱,和一捧蛤蜊干。”
徐宝说着话把刚才动手时掉到地上的两包东西捡起来。
老周还是嘿嘿笑:“宝郎,咱不这样啊,想吃干货,哪还用得着你来偷,你吩咐一声,我们帮你抢,不但抢银子,人都给你抢。”
笑着说完,他猛然一板脸,转向何谦,冷笑着说道:“好你个何谦,竟然敢诬告我家宝郎,来来来,随我到开封府,小周、刘五、夏大嘴巴,给我把何谦拿下。”
小周两步上前,抓着何谦的胳膊向后拧,刘衙役和夏衙役愣了不到一秒的神儿,跟着冲上去。
两个人反应过来了,老周一口一个宝郎叫着,面前少年的身份不言而喻。
为什么来这么快?还不是因为路上被伙计给拦住了,是前往西市摊位区的路上,那里要求一班四个人,不是以前的两个了。
这不正好赶过去接班,呆上四个时辰,好吃好喝的,一百五十文便到手,交上去五十文,剩下一百文是自己的,却未曾想到伙计口中的小偷竟然是徐宝。
我滴个老天爷呀,两个衙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自己可是求着老周帮忙把自己带过去的,得罪了徐宝,莫说一百文,一文也拿不到。
越想越气,两个人下手就重了,刘差役还悄悄一拳头打在何谦的肋下,何谦登时被打岔气了,腿一软就向下堆,又被架起来。
刘衙役咬咬牙,对何谦说道:“何谦何东家,你厉害,今天我要不让你知道知道疼,我就跟你姓。”
“别在我面前打人,我这人心善,见不得动粗。”徐宝从旁边拿起一条咸海鱼,来回翻看着鱼,说道。
“是是是,宝郎心善,我等早已知晓,那不知宝郎觉得应该如何处置何谦?”刘衙役又询问起重要的事情。
“我又不是官,送去开封府,郑戬愿意如何判就如何判,我还有事,就不跟着去了,叫伙计把我的银子和钱还我。”
徐宝继续看着鱼,说道。
其实到了开封府也不是郑戬亲自判,郑戬哪有那个时间。
而徐宝更不想过去,虽说得有原告和被告,但相信自己不去,开封府会秉公执法的。
小周连忙在前面领路,去找伙计,准确地说是到一楼地上捡东西。
被打岔气的何谦终于缓过口气,汗珠子不停地从他的身上往外冒,他如今懂了,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之前就想打探出少年的底细,后来一想着店里半月来的损失,又琢磨着少年好蒙骗,去找开封府把事情闹大,人赃并获,哪怕少年身后有官员,那官员也不敢如何。
尤为主要的是,若是大官家里的子弟,又怎会没个随从?
可是此刻却明白了,少年不用家中有什么官,一个人就够了,看四个差役说的话,显然这少年不一般。
“小郎,小郎留步啊,我知错了。”何谦朝着下楼梯的徐宝喊。
徐宝停住,向上看,说道:“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说的错是你看错了人,而不是做错了事,回头我会帮你查究竟有没有人买了你店里发霉的东西,没有,我给你个交代,有,店别开了。”
说完,徐宝下楼,他要去找小偷们问问情况,他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至于何谦到了开封府对方怎么判,相信对方应该清楚。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