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炉压力释放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离个五十来米的不会被吓到,近距离会让它吓一哆嗦。
徐宝没理会被吓坐下的人,又倾倒了两下锅炉,跑去筐里掏一把出来,分给冯媛一半,扔一个裂嘴的豆子进嘴里,咀嚼几下,点头:“香,蹦这个的人手艺真好,把豆子中浓浓的豆香完全地爆了出来。”
冯媛从自己的手上拣出来几个发黑的,递向徐宝:“你尝尝这些,还有浓浓的炭烧味呢,吃了去火。”
徐宝没接,他才不吃煳的呢,他对坐在地上的人说:“看,刚才你抱耽误事儿了。”
“那我下次不抱了。”站岗的人不好意思地说道。
“别呀,该抱继续抱,我不怪你的,开玩笑呢,快,起来吃一把,豆子不用放糖,吃着是原来的豆子味,越嚼越香,以后你们站岗揣一把,当零嘴吃。”
徐宝说着把手上的一点豆子给对方,拿起刚才别着锅炉卡口的铁管,开始清理锅炉。
然后看看冯媛摇着的锅炉,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自己转?我说的不是电动的。”
冯媛摇着,随意地说道:“有啊,封闭的灶子,前后各留出一个小孔,锅炉前后两断轴的位置放上风车那个样子的铁片,到时候有火从空中喷出来,正好喷到片上,锅炉就慢慢地转了,想要转速快,可以加强封闭的灶子的密封性,咱就做个全密封的爆米花炉子,你看好不?”
“我看不好,还是摇吧,你当我没问,爆个米花而已,用不着那么高的科技含量,太精密了会出事故的。”
徐宝知道冯媛是讽刺自己呢,摇摇头,拎着铁管子站到冯媛面前的锅炉边:“差不多了吧?”
“嗯哪!到压了。你在这崩吧,我回去,记得明天早上过来吃排骨和鸡。”冯媛让开位置。往徐宝的院落走。
徐宝想了想,没跟去,接过来锅炉,喊道:“行。你先回去吧,再有六天过年了,你看能不能把他们三个人送回来?”
冯媛没接这个话,渐渐走远。
徐宝等了一会儿,把锅炉转个方向,对旁边另一个拿着筐过来的人说道:“我问的问题听着真傻吗?不回我话。这婆娘。不能要了,是不?”
“宝郎你刚才做的豆子,真香,我闻着直流口水。”站岗的人表情真诚地说道。
“香你就吃。”徐宝见对方转移话题,便不再继续逼着对方说话,把管子一插,继续吆喝:“放炮喽~~~~”
‘轰~~’这下两个站岗的没怕,倒是从村子里面涌出来一群人,一个个手上拿着家伙。显然是被第一声爆米花的动静给吸引来的。
“嘟嘟果然没说错,没事。”冲在最前面的人跑到地方,看着完好无损的徐宝,松口气,说道。
现在村里的人全称呼冯媛为嘟嘟,不是不尊重,是显得亲切,冯媛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已经高到一定程度了,但是,哪怕冯媛说没事。他们依旧跑过来。
“正好,一人一把,抓着吃吧,回头让人做两个好的皮筒子,后面接棉线的网,然后最尾巴的地方能打开的。”
徐宝把铁管子一扔,先抓一把大米花,托在手心嘟囔,然后回忆,不是回忆他小的时候,是回忆看过的影片,他小的时候看到过几次,都是吹哨子,影片中的是喊。
喊和哨子虽然都能提醒人,但吹哨子其实是不尊重人。
当然,徐宝回忆的不是尊重与否,是想怎么运输、包装、收费,影片中用什么包的?好像是自己家拿着盆或袋子,而崩苞米花的似乎不是自己崩了卖,仅仅是收个加工钱。
“用毛边纸包吧,或者谁自己拿了袋子、筐什么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