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很精致,瞧着古香古色的,上面还有镂刻的纹理。
徐宝飞快地剥出来一头鹅蛋,递过去。
接着他把盒子拿到自己的面前,打开盖,香味登时飘出来,吸吸鼻子。
“不错,正宗的,外面还用油纸包着呢,让我想起了我坐火车时候路过那里时的事情。”徐宝说着把里面的鸡拿出来,很大,是这边本来养的就大。
撕开油纸,看到里面橘黄色的鸡,徐宝满意了,说道:“这才是正宗的,不是那种通红通红的,我那时候从沈~阳去山~海~关,路过沟~帮~子时候上来几个卖熏鸡的。
刚开始喊,那小鸡也不大,要三十元一只,有人买,拿出来就是红色的,后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一个卖熏鸡的塞给乘务员一个熏鸡,那鸡更大,颜色跟卖的不一样,就你拿来这样的。
于是我就知道了,坚决不能买,结果继续往下坐车,熏鸡到了一站价钱就降一截,从三十到二十五,从二十五到十八,从十八到二十五两只,从二十五两只到十元一只。
等我到了山~海~关的时候,十五元两只,给我吓的啊,从那时开始,我出门坐车从来不买半路上卖东西人卖的东西。”
徐宝话说完,一只鸡被他用手给撕成一块块的,挨个把指头放到嘴里吸吮一番,刚要拿个鸡翅尖给冯媛,冯媛把眼睛一瞪:“洗手去。”
“不洗怎地,怕你呀。”徐宝嘟囔一声,还是去洗了。
回来坐下,盯着鸡看:“这么大?你不是把十年老公鸡给那过去熏了吧?我怕吃中毒,尤其是鸡头。”
“有人邀请我去黑~山参加个活动,我一想那附近有熏鸡,就带上了两只鸡,盒子的下层还有一只,咱村中养的。一年半的。”
冯媛介绍一下来源。
至于人家为什么会单独给她做两只,那个徐宝不需要问,但是他打开夹层看了差不多大的鸡。吧嗒下嘴儿:“我吃不了两只,一只都吃不了。”
“臭美,我给张勇他们带的,一人尝一口。军士没有,你这里还好吧,到哪了?”冯媛用筷子剜出些鹅蛋,问。
“汝阳,很偶然的,我遇到了我的孩子们。”徐宝还是把鸡翅尖给了冯媛。然后努力去做出慈祥的表情。可惜没成功。
冯媛嘴角翘翘:“呦,遇到桐柏县的民众了?”
她一下子便猜出来了。
“是百姓,老百姓。”徐宝无聊,斗嘴。
“百姓是贬义词,满口百姓的官员,本身就把自己放在了更高的位置上。”冯媛陪着。
“百姓是贵族,哪怕不是贵族,也是平民,平这个字代表了平等。”徐宝强调一下词的来源。
“照此说来。农~民~工也是褒义词?”
“那当然,士农工商,农排在第二位,我见到了孩子们,发现孩子们过得真苦,有人想趁着没有县令的时候占他们的地,事情要从去年秋收说起……”
徐宝像讲故事似的把情况说出来。
冯媛听完,没露出愤怒的表情,估计是看多了,习惯了。只是问:“我需要用这边的铁给你制作竹刀?”
“要不怎么说你是我老婆呢,没错,那么好的县,凭什么民众不能过好日子?想升官想疯了,我让他们升,哼哼!”
徐宝打定主意了,要收拾丁县丞和许主簿,狠狠收拾,打着大义的名义收拾,而实际上呢,大义不大义的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想拿两个人当鸡,杀给猴看的鸡。
这样他以后再治理地方的时候就会少一点阻碍,别人会知道他关爱百姓,尽量配合他给百姓提供帮助,过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