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到宋予寒这副模样,不禁想起以前一起在宫里读书的日子,心生凄凉,道:“水文告诉公主后,公主就在北宸殿跪了一夜,只是陛下不肯给你医治,她实在没了办法,也不能出来,就叫我来看看你。”
宋予寒摇摇头:“陛下不会救我的。”
“倒是看得明白。”我苦笑。
“我父亲在安澜兵变,陛下没有动我,就是为了有天能用我来威胁父亲,如今我病得正是时候,陛下如何会救我?”宋予寒说得豁达,“只是苦了晨儿,连累她在北宸殿跪了一夜。咱们这位陛下,哪里是知道‘祸不及子女’的呢?”
宋予寒这话让我想起了建德公主的事,心里一阵恶寒。
“我府里人的动向都受央日宫的监视,还能去哪里找大夫瞧呢?就这么熬着,过一日是一日罢了。”宋予寒年纪轻轻,说的话却好像饱经风霜的老人一样。
“我知道有个人,他可能可以救你。”我一个激灵,“陈立夏。”
既然太医都被拘着,孙雨霁我是无论如何叫不出来的了,国师对御文王的事情也不肯退让,去求他自然也是没用的。在辰国,我觉得医术和孙雨霁一样好的,只有陈立夏。
“我去叫陈立夏来给你瞧瞧。”我道,“他一定有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