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出来,基本上就不能让人视而不见了。那种情况下,他再没什么反应,就太不符合常理了。
可是,这马植好歹是一个宰相,不是年轻人了,怎么会那么冲动呢?或者说,马.元贽得权势,在外人眼中,已经膨胀到超过黄泉得程度了?
不过,无论如何,李忱感觉,这当众训斥马.元贽,已经在他与马.元贽之间,隔出一道鸿沟。
还有吗?李忱继续思考,单是这一件事情不该让他,感觉如此不安。还有别件事吗?李忱想了下,还真有。他想起,前几个月他女而出生的事情。
前些时候,他女儿出生,恰逢久旱不雨。正确来说,其实不过两个月没下雨而已。
本来他很无感的,对两个没下雨完全没当一回事。身为一个现代人,两个月没下雨算什么事?不下雨更好,这天冷,下雨更冷。
加上,自从他穿越来,就没碰过什么旱灾。从长乐寺,到徐府,又到扬州,他就没碰过什么缺水现象。更加无法理解,两个月没下雨,有什么好怕得。
结果,晁氏求他,替女儿积德,要怎么积?减膳、避殿、遣散五坊鹰犬,停飞龙厩马粟、出宫女五百人,罢太常教坊习乐。李忱做了这些事情。
结果呢?还真下雨了。李忱本来没放在心上,两个月没下雨,只要不是碰上什么小冰河时期,该下就会下了。
只是呢,外界反响挺大的,听符伯说,民间一下子对他评价提高了不少。李忱本来还沾沾自喜了一阵子。后来便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好像不太妥当。
如果两件事情连在一起呢?如果把马植被贬斥,和这件事情连在一起呢?会不会给马.元贽一个信号,自己要开始掌权了?不会容许他在百官之中,肆意培植亲信,贬低皇帝?
我擦,这是什么鸟事…李忱越发痛恨起来,怎么会搞到这样。不过就是收拾个马.元贽,怎么搞到这样,当初应该趁他入宫,找机会把给做了。这狗太监在怎么样,也没有练传说什么葵花宝典。
要杀起来,还不就一刀的事情。结果给他搞得这么麻烦。就算他入宫都会带护卫,可是现在他羽翼已丰,身边多少角抵手,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把他摆布成十八般模样。
突然,李忱冷汗涔涔而下,他想得到,马.元贽想不到吗?好像自从他开始广招人手以来,马.元贽进攻得次数就比较少了。那时候以为他醉心于朝政,反正他已经掌控大权,没必要经常来见他这个已经被掌握在手心,每天醉生梦死得皇帝。
现在想来,他根本是有防备了,深恐自己一入宫,就出不去了,干脆就少去了。一个权阉,整天跟人勾心斗角,怎么会想不到这种事情呢。
糟了,李忱立刻起身,还扯起苏小小,在苏小小茫然中招呼她赶紧穿衣服,‘我们快走,迟则有变。’,苏小小脸色一变,急忙胡乱套了几件衣服。头发就稍微挽起,跟着李忱向外跑。
现在他们在中和殿,离宫门口太近了,如果,不是如果,马.元贽一定知道,他在这里。他可以直接调左神策军入宫,这里太危险了。
李忱一动,忽拉拉得一群人就跟着动了,他们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以为李忱半夜睡不着,又想玩什么游戏。很多人都内心抱怨,可是不敢表露出来得,跟着跑。
‘义父。兵马都带来了,足有七百人。’,马.元武终于把兵马给带来了,数量有七百人,这点超过了小虎他们预估,其中一部分是马.元贽的私兵。
只是,那些私兵不算,途中那些左神策军的士兵,慢吞吞,磨磨蹭蹭,气得他想杀人,杀几个立威。还是孙大方比较懂事。
马上当场宣布,加速前进,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