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一座属于吐蕃,但是住的大部分是汉人得县城,现在被另外一只吐蕃兵马占据了。
据城的吐蕃兵马正在寻欢作乐。或者喝着从汉人那里抢来得酒,又或者欺辱妇女,还是虐杀俘虏取乐。比方说,几个吐蕃人把三个老人拉了出来,一个剁手,一个凿目,一个剁脚,要试验,看看那个跑比较快。
‘快跑,先跑到那头得可以活命。’,一个吐蕃兵推了推三人,不过被跺脚得早就痛的抱着断腿,在地上哀号,吐蕃兵不满得哪枪捅了桶剩下两人,‘不跑,三个都要死。’
两个年过半百,本来应该含饴弄孙,安养天年得老人,不得不忍痛,卖力得向前跑,那个遮着眼的老人,跑得快点,捂着断手的略慢了些,眼看着独目老人已经快到终点了,一只脚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把他绊倒了。
奋力前进得老者要忍痛跑步,还要注意前方,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突然被绊了一脚,当下变成了滚地葫芦,惹得周围吐蕃兵哈哈大笑。
那个段手得老者,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现在突生变故,让他又生出希望。奋力向前,不过他留了些心眼,担心又有人绊他。
终于,他越过了那个摔倒后,几乎爬不起来得老者,快要到达目标了,求生得念头,让他加速,然后…没有然后了。这回没有脚了,一把长茅从旁边刺进了他的身体。
老人挣扎的伸出双手,似乎还想要到达那永远无法抵达得终点,最后,无力垂了下来,另外两个老者,此刻也没了呼吸,吐蕃人大笑,觉得这样很有趣,又拉出了几个老者,有老枢,老汉继续他们的游戏。
又有一群吐蕃人也在以汉人取乐,他们围成一团,看两个汉人厮杀、打斗。这回不是老人了,是两个三十多的俘虏。
两人隔着几步相对,手里颤抖着握着木棍,一个死死盯着对方,一个不断像四周张望,似乎感到很害怕,又或者在寻找生机,两人都没有动。
可这时候,旁观得一个吐蕃人,不耐烦得说话了,‘再不快点动手,两个都杀掉。’
吐蕃兵把这两个人聚在一起,就是看他们打斗,胜着可以活下去,败者自然不用说了。也没发给他们什么利器,就是随地找来得两根木棍,就让他们打。
听到这话,死盯着人的那个,动了。他把手里得木棍,像举锄头一样的往后举起,那喊着就朝对面那人冲去,那人手脚颤颤,畏首畏尾,根本不敢打。在几天前他还是个农夫,哪里有跟这样跟人生死对决过。
他对面那人同样也是,他们还是认识得,同一个村得,谁不认识谁阿,这样就要杀人了?死就死吧,反正他的妻子、孩子、老父亲都死了,自己一个独活有什么意思。
就在他闭目等死,周围吐蕃人觉得无趣的时候,那个冲前得,突然改变方向,朝最近一个吐蕃兵冲去,这个吐蕃兵酒喝多了,没反应过来,等那人冲到近前,慌忙想要抵挡,来不及了,一棍劈到他头上,劈得他头破血流,惨嚎着倒下。
然后行凶者勇猛扑了过去,想再挥了一下,可是质量不怎么样的棍子断了,他只能靠着拳脚,企图打死这吐蕃兵。
不过,他的反抗也就到此为止了,周围吐蕃兵何其多,怎会让他猖狂下去,刚刚只是一下子,猎物变猎人,让他们没反应过来而已。很快,周遭吐蕃兵抽出兵刃,乱刀交加,刚刚还生龙活虎得人,现在变成一摊肉酱。
这个时候,那个被打倒在地得吐蕃人终于爬起来了,恨恨的对着已经不成人形的物体,跺了几脚泄忿。不过,这样哪能撒气,他又把目光放在旁边那个,已经被吓摊得农夫身上,持剑过去,这里不是还有一个没死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尖啸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