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多坐会儿吧。”
“凌大人说的哪里话,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不过还请恕老衲不能奉陪,明日的祭天仪式还得准备。”
“这是自然,不敢劳烦国师,你且忙去,我坐会儿就自行回去了。”凌善道拱手。
承观再回一礼,便径直离开。
凌常提着篮子的手终于放松了,可旋即又焦急起来:“老爷,这法子行不通啊,劝国师喝酒,这----太荒谬了。”
凌善道心中又怎会不慌,但他也束手无策,更不知道凌依的目的何在。
“现在怎么办?”凌常问道。
凌善道反反复复的想,脑子里越发乱如麻。
“这样也不是办法,先回去再说,实在没办法,只能如实禀报,总比欺君之罪要好。”凌善道起身。
凌常也觉得只能这样,提着篮子走了两步,突然想起织羽给他说的话,道:“老爷,这酒----不如留在这里?”
凌善道想也未想,有些无奈:“放着罢,甭管了,先回去,说不得还要进宫一趟。”
凌常赶紧放下篮子,跟着凌善道离开天竺阁。
二人想不到的是,在他们走之后,承观法师去而复返,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看着放在桌上的篮子,脸笑开了花。
回到凌府,凌善道本欲再度进宫,不过凌文派人送信过来,说是砚台已经运回来了,其中最上等的砚已经分好批次,明日一起送进宫。
这件事也马虎不得,凌善道不得不先打消进宫的念头,去墨观看了砚台的品质,没什么问题了,才让人装箱。
从凌常那里得知花酒最后被留在了天竺阁,凌依怕凌善道再进宫,亲自去墨观找后者。
彼时凌善道刚刚看着所有的砚台被装好,听说凌依找自己,便想着将天竺阁的事说与她听。
凌依快他一步,打消他的想法:“父亲,凌常已经将酒留在天竺阁,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父亲不必再进宫,且等到晚上,到时候皇上自然会召您入宫。”
凌善道摸不清她在想什么,很是担忧:“当真皇上今日会召我进宫?”
凌依肯定的点头,“父亲不用担心,您只安心看好这些砚台就是了。”
凌善道半信半疑,可眼下他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按照凌依所说,先回去等着。
离开墨观之前,凌依找到凌文,“明日是你负责送砚台入宫,我希望在出发之前,你派人通知我一声。”
凌文想起那日凌依说的话,狐疑道:“难道这就是大小姐要我配合的事?”
“正是,这对文掌事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凌依笑吟吟的道。
凌文越发疑惑,若只是通知一声,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凌依如此重视,倒让他怀疑这中间是否还有其他什么事。
“文掌事也别多想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凌府着想,另外,我还需要你带上一个人。”
凌文想也未想,“大小姐是指付子欣?”
“对,你带上他,今天再放他半天假。”凌依看到付子欣正在帮着搬砚台,冲他招了招手。
付子欣赶紧跑过来。
凌文心中疑虑越重,似笑非笑的道:“大小姐只让我配合你一件事,现在可是几件了。”
“我确实只让你配合一件事,另外两件事,是要求。”凌依面色虽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凌文眼神亮了亮,“既然是大小姐亲自要求,我自然没有不从。”
等二人说完话,付子欣才行礼道:“小的见过大小姐,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