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国师。”
承观知道他要问什么,可国将有大灾难来临的话,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当即就否决道:“凌大人若是有什么疑问,还是去问皇上的好,老衲也只是按皇上的吩咐办事。”
凌善道怔了怔,有些尴尬,旋即拱手:“既然如此,国师慢走。”
等承观走远之后,他才坐上自己的马车回府。
虽然现在还摸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明日八音国不用演奏国乐了。
回府之后,凌善道立马派人送信去八音国,并且将“歌舞乐坊明日不得开业”的话传播出去。
因为手段得当,再加上凌府的影响势力不小,只一个晚上,城内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
于是原本准备大型表演的人,都不得不收起一切。心中虽然不痛快,但谁又敢说什么呢。
国乐的事解决了,凌善道大大的松了口气,正好他托人带的花种到了,就亲自带着花种去兰阁。
凌依正从路笑天的口中听说了宫内的事情,丫鬟通传后,路笑天迅速从天窗跳出去。
“浮生,还没睡吧。”凌善道笑呵呵的走进屋。
凌依赶紧起身行礼,笑道:“看父亲这样,肯定是有好事了。”
凌善道一面将花种放在桌上,一面高兴道:“虽然不知道你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可皇上刚刚召为父进宫,明日全国禁乐。”
“这是好事。”凌依让织羽将花种收下,又道:“明日砚台还是由宫伯父的人送进宫吧。”
凌善道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道:“宝嗣人机灵又老实,等这几天过了,我准备向欲德将他要过来。”
“机灵就好。”凌依微微一笑,“明日可有的父亲忙了,您快回去早些歇息吧。”
心中一旦放松,人就疲累起来,凌善道再嘱咐凌依几句早起早睡的话,就起身回去了。
第二日,不仅是凌家,整个京城,都起了个大早,当官的带着一家妻儿,坐着马车进宫。
摆摊儿做生意的,虽然不用进宫贺寿,可摊子上还是得绑上红布条以示吉利。
只唯一美中不足的,没有音乐之声,与以往相比,反倒是沉寂多了。
宫承焰与凌善道是一同出门的。
两家马车并驾而行,宫承焰拉开车帘,与凌善道面对面说话。
“今日路上听不到一点儿乐律,着实可惜,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凌善道摇头:“昨夜皇上深夜召我入宫,下旨所有人都不得奏乐。”
“国乐也不能?”宫承焰惊讶道:“那可是每年的惯例,这突然改了,恐怕会有人疑问吧。”
凌善道点头:“也不知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我们做臣子的,只有服从,我哪儿敢问是何理由。”
宫承焰从他脸上看不出异样,暗中咒骂,说的煞有介事,实际上心中高兴去了,演不了国乐,皇上无法发现柳琴损坏,他更无法推波助澜的将责任推到凌府头上,多巧啊。
可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早已经从海宁公主那里打听到,昨夜进宫的还有国师。
看来他得找个机会问问国师了。
凌依坐在后面的车马中,凌慧禁足,她则和织羽织扇伺候在兰氏旁边,四人坐同一辆车。
车外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织扇好奇,掀开帘子,就看到骑着高大骏马的宫曦儒。
“大小姐-----”织扇朝凌依挤眼睛,让她往外看。
凌依只看了一眼,正与宫曦儒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