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担心宁国公主看东窗事发,将怒火迁引到凌府。
皇上用人却心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还请凌小姐平日若是见到海宁公主,当与她保持距离。”
凌依哦了一声,回想起来上次在朗庭轩与海宁公主碰面,那时候后者似乎对她没那个闲心思多管。
不过现在嘛,若真如宫曦儒所说,海宁公主被拆穿,气急败坏之下,很可能一口咬定她是受凌善道的唆使,既然当事人都“承认”了,那不管是不是冤枉,庆隆帝一定会相信这件事是凌善道做的。
“侯爷的意思,是要找到确凿的证据。”凌依道。
宫曦儒点了点头,趁着喝茶的间隙,回头狠狠瞪了宫升一眼,可后者的一双眼睛,却直溜溜的放在对面织扇身上。
凌善道对眼前这两个小年轻人很是欢喜,其实在凌依来之前,宫曦儒该说的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他心思一转,便笑着起身道:“你们两个年轻人要说话,我老人家在这里呆着也不合适,浮生啊,腊梅不是开了吗,你带侯爷四处转转去。”
这么明显的话,谁听不出来,宫曦儒脸色不用刻意就有了笑意。
凌依默默的看了凌善道一眼,心中忍不住腹诽,这还是她亲爹吗,怎么好似巴不得她与人传出‘佳话’似的。
凌善道也不给两个年轻人拒绝的机会,当即就起身往外走,顺便对凌依强调道:“记得带长彦四处看看。”
“知道了。”凌依福礼。
等凌善道走了之后,她才做了个请,“侯爷请吧。”
两人各自带着随从出了前厅,既说是要赏梅,凌依便带着宫曦儒去花园。
凌善道满脸笑容的看着两人离开,眼里有着一眼就能让人明白的意思。
凌常笑道:“老爷这是存心想要促成好事啊。”
凌善道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浮生是我的孩子,我怎不知她对谁有意,存锦虽然好,可他与浮生性格不合,将来浮生必定会一生苦闷。
倒是长彦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虽说他爹----但这孩子秉性极好,人也好,也懂事,还孝顺。”
凌常错愕了一瞬,这莫非就是老丈人看女婿的眼神儿?
凌府长廊内,凌依与宫曦儒走在前面,织羽姐妹和宫升则落后十步的距离。
织扇悄咪咪的好奇道:“姐姐你说,大小姐和侯爷在说什么呢?我看他们两男才女貌天造地设,连老爷都有心想促成这件好事儿呢。”
宫升有意跟她过不去,反驳道:“这可未必,你们大小姐心气儿高着呢,说不定侯爷不入眼,这八字还没一撇,着什么急。”
织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说你傻那都是奉承你,我们大小姐心气儿高?你何时见过我们大小姐对人这么亲近过。
没眼力的家伙,也不知你在侯爷面前是如何混了这么久的,看来侯爷一定是个难得的好主子,对你这种恶奴也能容忍到现在。”
宫升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表情苦不堪言,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是故意要与我作对是不是。”
“不是---”织扇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是存心要与你过不去。”
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服输,谁也不让谁。
织羽在一旁听的直乐,“你们两人就跟冤家似的,在一处不互相挤兑几句就不舒坦。”
织扇脸上微微一红,将脸别开道:“我才没有呢,是有人硬要找茬,我是那吃亏的人?他既然要说,我能忍着?”
宫升苦着一张脸道:“是是是,姑奶奶你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