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聚精会神的盯着屋内两位老人的谈话,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将两人的话全部记载了脑子里,回去后再陈述给宫曦儒听。
别说是无影不懂,就是凌依也有些不太明白,但直到宫家一定有什么秘密,可这秘密到底是什么,一时却想不到结果,可看到宫曦儒沉默,她就知道后者一定是知道那个所谓的秘密。
果然,宫曦儒开口就道:“季老是因为急着让我们生孩子,一旦长孙诞下来,必定会威胁到他,所以他要下手杀了季老,阊老是无意中察觉到他的所作所为,去祠堂肯定是为了找那件东西,可那就等于是羊入虎口,他一定是早就有所察觉,等着阊老送上门去。”
凌依略一想:“你指的‘他’是你父亲。”
宫曦儒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他根本不是我父亲,只是和父亲容貌相似的一个贱民罢了,父亲在我出生不到一岁,就和母亲双双坠崖身亡了。
那时候宫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父亲在朝中颇受皇上的重视,二叔那时候没有儿子,三叔的小儿子才十四岁不到,四叔也只有两个女儿,父亲意外身亡,就意味着宫家在朝堂上再无后继的人了。
老祖宗们不想让宫家就这样完了,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找一个与父亲相似的人。他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是个乞丐,被老祖宗们无意间发现,这才瞒着所有人带回了宫府。”
纵然凌依心里有所准备,可听到这样的真相,还是惊愕不已,“如此说来,现在住在宫府的那父子两,根本不是宫家的人。”难怪宫承焰和宫云瑞想方设法要除掉宫曦儒,那怪宫曦儒与他父子无半点感情可言。他是早就知道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老祖宗们那时候只对外说母亲去世了,父亲只是受了重伤,调理了半年多才出门,因为受过伤,容貌上有所改变也是大家能接受的,这才没让人怀疑,而事实上,是老祖宗用了半年时间把他训练的与父亲有几分相似。
我是五岁那年去祠堂玩耍,无意间触碰了机关,才看到灵位牌后面写着父亲名字的灵位牌,那时候我并不懂,可也知道这件事不能乱说,就一直藏在心里。
从小我与他关系就不好,人前他对我疼爱有加,可人后却对我百般凌辱,我知道若是我乱说话,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只能忍着。
再大一些的时候,也渐渐懂了,加之我有心试探老祖宗们,就猜到了真相,此后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刻是松懈过,因为我知道,若是有机会,他们父子两一定不会让我活在这世上。”
这样的话,在宫曦儒说来,却是那么的不痛不痒,好似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凌依想起了前世,宫曦儒确实死在了宫云瑞的手里。
她忽的明白了,正是小时候受过那么多的伤痛,所以才不愿与人亲近,所以才时刻冷着一张脸,所以才比寻常人更敏锐,做到常人所不及。
“我记得了----”凌依轻轻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了,你那时候总是愁着一张脸,我时常捉弄你,可无论我做了什么,你从来不生气不计较,更不会还手,你任由我的顽皮,你告诉我你没有母亲,可我那时候却在父亲和母亲双双宠爱下无忧无虑,你早已不是年少心境,我却是个孩子。”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两人的缘分就是注定了,前一世不知道错在了哪里,竟然错过的那样遗憾,幸好,幸好老天给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凌依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她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宫曦儒转过身,将凌依抱在话里,语气欣慰道:“幸好,幸好我还有你,我早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