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让他马上起来,也跟着联系,练习量加倍,而且必须把沙袋给绑上。
这下程怀亮是连骂娘的心思都没有了。
手上的沙袋就像千钧重一样,使得程怀亮的练习的基本动作总是变形,张原这货也不管其他人了,就盯着程怀亮,看到变形了就是一脚或者一棍子,我的个天啊,程怀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特别怕疼的程怀亮发现好像自己不是那么的怕疼了,一天就挨了那么多的打,再怕也疲惫了。
不知道练习了多久,程怀亮昏了过去。
张原将程怀亮的眼皮扒开看了一下发现是真晕了,示意老烟头他们将程怀亮太近帐篷里面去。
老烟头他们把程怀亮抬到帐篷里面,帮他解下身上的沙袋,脱掉叫上的草鞋,也帮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裤子,众人看到程怀亮的叫上有好几个亮汪汪的水泡,身上反而没有什么伤害,看到张原这家伙控制着力量呢,打人很有一手,不留伤口啊。
张原将一瓶金疮药和一瓶药油丢给老烟头他们,“把他的脚上的跑给戳破了,搽上金疮药,明天就没事了,这药油你们帮他推一下身上,明天就没有那么疼了。”说罢酷酷的走出了帐篷。
众人狠狠的对着张原离开的背影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