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已经喝得七分醉的我有点不太清醒,到卫生间里一提热水壶,却是空的,想洗把脸泡个脚都不能。
真是有点想钱安妮了,要是她在,一定会把水烧好等我的。得,看来我只能用热水器的水来洗脚了,喷浴龙头的水一放出来,我还以为是冷的,却没想到是热的,烫得我直跳脚。
今天的水怎么热得这么快啊?洗好了脸,泡好了脚,我就走到自己的chuang边,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尽管洗了脸,七分的酒还是没有清楚过来。
我一个人睡一张chuang的时候,我喜欢把被子卷起来睡,这样既舒服又温和。躺下后,我就把被子一拉,没拉动,我还以为是自己压住了。就使劲一拉,同时脚使劲一踢,今天的被子叠在一起有点厚啊,踢起来软软的,不过倒是踢得挺舒服的,我不由得又使劲踢了几下,只听咚的一声响,紧接着一个叫声响起:“哎哟。”
我都没回过神来,头就被蒙了起来,上面好像还压了一个重物,压得我不能呼吸。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大喊:“哪来的色狼,敢爬我的chuang,占你家姑奶奶我的便宜?我非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断不可。”
“色/狼?哪来的色/狼啊?姑奶奶?谁啊?管她呢?看来今天这个梦做得是真够乱的。”被闷在被窝里,酒意涌来,脑子又有点缺氧,顿时就困得不想动了。
还是被窝里好啊,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不过今天这梦确实是有些乱了。
“看来刚才还真的是在做梦,钱安妮,我的狐狸精啊,你可得赶紧回来。要不你看,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梦都做得乱七八糟,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就是这个,对于刚才的那个说打断第三条腿的女声,对于身上犹自压着的半天没有动静的重物,我此时困顿的脑子只能是把它理解成在梦境中。
梦里的一切都会成为过去,管它这么多干嘛呢?我要抓住的只是现际的现在。梦里的一切,与我何干?
也不知睡了多久,稀里糊涂间感觉有一个身体和我躺在了同一个被窝里,不过她和我是背对而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