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狗一样撅着嘴,耸着鼻子在余娜床上,衣服上嗅来嗅去,最后又走到余娜身前,用鼻子从她头上开始,经过胸脯和下身一直嗅到她的脚下。
“你干什么呀你?!”余娜生气地大声问道。
“是什么味哦?难闻得要死,比大便还难闻,简直让人扫兴!”罗马哈林边看边耸鼻子说。
他这一提示,使余娜灵机一动。
“呃---呃!”余娜忽然捧复佯装呕吐起来。
罗马哈林一听,终于失去了一切兴趣,快步走到外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余娜又佯装去盥洗间“哇哇”地吐了一阵,冲洗完后,来到罗马哈林面前说:“呕吐的滋味实在难受!臭气难闻不说,吐起来总觉得五脏翻滚,像要一起被吐出来似的。”
罗马哈林丧着脸说:“哎太平,你别老说吐呀吐的好不好?恶心死了!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余娜表面苦着脸,显得非常难受,心里却在偷着乐。她抹了下嘴角的“污垢”坐在罗马哈林的对面。
说句实在话,在男女问题上,罗马哈林再奸计多端也比过余娜这个女人。这叫什么?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或者强中还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收!
“太平呀!我前天晚上,在安静镇镇长招待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是B国西部人?”坐下后,罗马哈林问。
“是呀!不过离开很多年了!怎么,不像?”余娜问。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呀?”
余娜一惊,问“你问我母亲干啥?”
“就问问。嗯!你母亲叫什么名字?老家是哪里?现在住何处?” 他一连发了三个问。
罗马哈林这一连串突然的发问,顿时把余娜问懵了。毫无思想准备的她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从罗马哈林的提问中可以看出他己经和拉芳见了面,而且在交谈中拉芳还谈到了她的女儿拉马太平。弄不好,拉芳就告诉他,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拉芳的女儿拉马太平。罗马哈林当时没说,便立即回来向她求证。如果真是这样,情况就更糟了。
如实说自已不叫拉马太平叫余娜。这一说,虽然能摆脱干系,但又不打自招,曝露了自己是冒名顶替的警察,而且是冒名顶替跟踪监视罗马哈林的星际刑警。这一说是绝对不行的!
不如就说,自已就是拉马太平。这样就必须得说自己的母亲叫拉芳。否则罗马哈林就更加怀疑其中有诈!但这一说要是被拉芳认出自己不是她女儿拉马太平时,又怎么办?总不可能又像上次一样来个调包吧?再说这次从时间和处境来看,调包不但不可行也绝不允许。
怎么办?如实说不行,不如实说也不行!这可到了十分危险时刻。这个答案看似简单,实际万分复杂。一个字,一句话都有可能误了大事,毁了自己,甚至毁了真正的拉马太平。
此刻她真想立即请示乔治.哈里,要他拿介主意,出个对策。但罗马哈林的眼睛像利剑一样盯着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似的等待她立即回答。
“嗯!说呀!”罗马哈林催促道。
“我不好说,也不能说!怕说出来吓你一跳!”余娜急中生智,脱口而出。
没想到余娜这莫棱两可的回答,竟让罗马哈林感到拉芳的话是真的。这个拉马太平正是拉芳寄养的女儿。
“你不说是吧?不说,我来说!”罗马哈林站起来,边走边说:“你母亲叫拉芳,老家在西部农村,现在就住安静镇。但拉芳不是你亲生母亲,你是她妈寄养的。怎么样一点不错吧?”说完,罗马哈林显得有些得意。
余娜疑惑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