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该死。”
那人冰冷的吐出几个字。
金花还来不及反应“夫人”两个字,后头就有人接着说:“主子说了,用哪碰的夫人,就砍哪儿。”
说话间,已经从身后拿了一把大刀出来。
金花这个人爱虚张声势,可偏偏胆子也小,就被他这么一吓,瞬间脸都白了,把手往回收了收,妥协道:“我走,我马上走还不行吗?”
元菁菁给了那人一个眼神。
他便是放了手。
金花哪怕是一万个不情愿,可是想起自己带来的这些家丁,应当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手一挣扎出来,慌慌张张的,马上转身往外走。
元菁菁弯着唇角笑,不紧不慢道:“您好走,过几天,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到呢。”
“包您和元胡济看了,一定开心。”
元菁菁冷笑一声,收了目光回来,也不想理她。
“以后再看到她,直接赶走。”
宋清和这时候就站在后头巷子的拐角处,静静看着那金花慌张的走出来。
不紧不慢的转着手上的扳指,淡淡对身后的人吩咐:“去吧。”
说完,顿了顿,又道:“整整就好了,别把人弄死,留着之后还有得玩呢。”
宋清和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原本他在宁王府时,就是性情暴戾,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后来到了竹溪镇,本只是短暂停留,可偶一日为元菁菁而动心,留着在这,便想把她的心也攥在手里。
要得到她的人,可以很轻易。
可是宋清和很贪心,他人和心都想要。
那时候他听人说,女子大多都喜欢翩翩儒雅的公子,所以就将自己装成那副模样,待在竹溪,还留了住处。
一待就是三年。
他知道菁菁这个继母,一直都喜欢欺负她,当着菁菁的面,他不想让菁菁看见那些,所以也就只能背着她替她出出气了。
凡是欺负过她的人。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
元兮是在余一穆要走的前一天,才知道这件事的。
当时她听见就愣住了,心里像被钝钝的砸了一下,有无尽的悲伤涌上,胸膛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难受的不得了。
余一穆看见她眼睛里的神采在瞬间暗了下去,刚想说让她不要哭,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元兮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不行。”她拉住他的手,咬着嘴唇摇头,拽他拽的紧紧地,好像只要自己一松手,人就会不见了一样。
“你走了,兮兮一个人怎么办?”元兮边哭着,就更加伤心了,声音一抖一抖的,当真是让人心疼的不行。
“我不许你走。”
话说的,跟小孩撒脾气似的。
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件事。
元兮自从死过一回之后,就特别的没有安全感,担心、害怕,还总是惴惴不安。
而只有在余一穆的身边,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这下他突然说要走,那对元兮来说,就等于是得以支撑的依附突然没有了。
是无异于锥心刺骨的一桩事。
“好了,哭得这么凶……我只是出去一年,又不是不回来了。”
余一穆话说出口,异常柔软,接着伸手去给她揩泪水,无奈道:“你要听话呀。”
原本是还想警告两句,说他不在的这期间,不准同那卫廷有任何的来往,这下看人这样,当真是稍微强硬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我爹说,不闯出个名堂不让我娶你,那我当然得让他看看,我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