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湛紧勒着虞秋的身体, 虞秋便不仅脚痛,身上骨头也痛,便极委屈地出声:“王爷……疼”她越过江以湛的肩头看向外头黑压压的一群人,暗道这也太暴力了,这么大块石门就这样碎了。
江以湛低头看着她微白的脸色,再看到她被砸中的脚, 不免一阵心疼, 他抱起她,将空旷的密室扫了一圈, 便问道:“你一直被关在里面?”
虞秋低着头不大想说话。
江以湛见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将她抱出密室后,冰寒的目光倏地射向楚惜瞧着仍面不改色的模样。他自然是想弄死楚惜,却也知道自己不能, 他忍下那股子杀意, 抱着虞秋离去。
他不由暗骂虞秋是个没眼光的蠢货。
虞秋抬眸看了眼他那绷紧脸的俊脸,又低头。
楚惜衣袖下的拳头展开,忽然深深地对虞秋道:“弄丢了你,是我不对, 但我不会放手,秋儿, 你等我, 我会努力, 你会原谅我的。”
江以湛抱着虞秋的手不由一紧, 他加快了步伐。
离远时, 他低头看向虞秋眼帘微颤的模样,紧抿着薄唇暂时没多言。后来她突然弱弱地道:“王爷,我可以自己走。”
他才倏地极凶地出声:“闭嘴!”
虞秋闻声只觉得,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可怕的,便没有再说话。直到他抱着她上了马,驱马前行间,他掐住怀中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脑袋,与她四目对视着,他隐隐有些在咬牙:“可记得你答应过我,任何事情都听我的?”
他不允许她接受楚惜,她便不能。
虞秋看着他的眼睛,不解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只在愣了下后,下意识问起:“那到什么时候为止?”
“你……”江以湛见她竟还敢问这种问题,脸色陡沉。
虞秋不由一哆嗦,赶紧道:“当我没问。”
江以湛放开她的下巴,压下想掐她的冲动。他不知道她有几分是从一开始就想摆脱他,又有几分是因见楚惜回心转意后,而想摆脱他。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放过她。
他不由勒紧怀里的人,骂了声:“蠢货!”
虞秋不知他为何骂她,她只又累又饿,她下意识摸了摸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不由一阵心酸。
楚惜还真是狠啊!
后来路过一家面铺子,闻到里头的香味,她舔了舔唇,转头对身后的江以湛道:“王爷,我好饿。”
江以湛冷哼:“忍着。”
每次用完他,都不把他的好放心上,却心挂着一个处处骗她,虐她的人渣,有种就别再用到他。
虞秋扁了扁嘴,便当真忍着了。
江以湛低头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她,又冷哼了声,道:“楚惜伤你、欺你、关你、饿你……你倒挺能忍?现在倒把我当恶人了?”
虞秋摸着肚子,不想说话。
她的不回应,已让江以湛气到没脾气,便沉默下来,过了会后,他才驱马停下,突然问她:“脚可能走?”
未想虞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侧的酒楼吸引去,闻着里头酒菜飘出的香味,完全忽略了身后男人的声音,她吞了吞口水,才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无声的期待,像想要肉骨头的小狗似的。
见到她这模样,江以湛终于道:“出息,去吃!”
虞秋便马上将双腿搭到马的一侧,跳了下去,快速跑入酒楼。江以湛见她这利索的样,便知她无大碍,他下马跟了上去。他进去见她已在大堂挑了个位置坐下,看在这个时辰大堂里没什么人,便由着她,也过去坐下。
虞秋不贪心,就点了两菜一汤,上桌便开吃。
只是吃着吃着,她觉得不对劲,便看向对面明显不悦的江以湛,一口吞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