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吃,只突然问道:“还有多久能出去?”
难得听到她与自己说话,楚惜回头倒着走,扯了根草在手里把玩,他应道:“没那么快,今晚得在这里过夜。”看得出来,没有食物的他,身子恢复得并不好,单是那气色,就比江以湛差很多。
话罢,他就将手里的草搁入嘴里咬了点。
闻言虞秋便垂了眸,她的吃食已经不多,若是过夜……
几人再行了一段距离后,楚惜眼见着虞秋又开始累,因他不想她被江以湛背,便率先开始捡干枝。其他人见他如此,知道原因,便都能捡则捡。
后来他们从一棵树前生了火。
虞秋又把水袋递给江以湛,但江以湛接过掂了掂,发现只有一点,便扔还给她,淡道:“不喝。”
虞秋拿着水袋,知道他为何不喝,便不知该如何劝他喝。
这时躺在地上双手担着脑袋,翘着腿赏月亮的霍淩淮转眸看了她一眼,颇为随意道:“确定要如此对我们?”
虞秋赶紧把水袋藏了回去,似乎生怕对方抢了。
正在拨弄着火堆的楚惜抬眸看了她一眼,暗暗叹气。
他发现他似乎真将她越推越远了。
虞秋压下口渴与肚子饿的感觉,正要由江以湛身旁躺下睡觉时,他突然道:“等等。”
她便看到他脱下外衣铺在地上,他又道:“上来。”
她便乖乖过去躺在他的外衣上,而他也从她旁边躺下,还很自然地将她拉到怀里抱着,似乎打算与她就这样一起睡。
她的身子有些僵,不知该如何做。
他几乎抵上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对你很好对不对?你有眼睛有感觉,便能知道。我不像楚惜,百般骗你,伤你,利用你……”说自己的好,还不忘将楚惜拉出来踩一踩。
她怔怔地点了头。
他再看了她那双清澈中透着茫然的眼睛一会后,便轻叹着闭上眼。
但虞秋近在咫尺地看着他,却是有点睡不着。
楚惜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被另一男人搂在怀中睡觉,其滋味自然不好受,便坐着一动不动,在想着该如何哄她。
霍淩淮又侧眸看了眼儿女情长的几人,漠不关心地闭了眼。
次日早早的,江以湛就第一个突然睁开眼,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热烫,他立刻唤道:“虞秋,虞秋……”他伸手触摸着她的额头。
楚惜闻声也睁开眼,立即过去,见到眼眸紧闭的虞秋双颊通红,正要去碰她的额头,却被江以湛推开:“滚开!”
楚惜眼眸微深,从一旁坐下缓缓道:“她这是起了热,大概得怨我这两年将她照顾得太好,养得太娇气,一点苦都吃不得,所以才会生病。”
江以湛闻言只怨自己因一时的自尊心,而没去提前找她。
否则哪容不了楚惜这人渣插入。
江以湛握了握拳头后,见虞秋嘴唇干裂,便从她的小包袱里拿出剩下的那点水一点点喂给她喝,她确实是渴,下意识地在张嘴接水。喝着喝着,她就睁开了因为起热而混浊的眼,反应过来什么后,她别开脑袋,坐起身道:“够了。”声音透着无力。
感觉到脑袋又重又疼,她抬手一摸就知道怎么回事。
真没想到最后出问题的,会是没受伤的她。
江以湛摸着她的脑袋,交代道:“我去给你找药,你在这里呆着,别让楚惜接近你。”他不担心楚惜会将她如何,他只是不乐意楚惜趁他不在,靠近她,哄她。
她乖乖点了头:“好。”
她在江以湛面前的乖巧,让楚惜觉得很刺眼,直到江以湛起身离去后,他终于看着她叹道:“秋儿,这次仍是我的错,是我将利益看得太重,无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