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兮笑着,越发觉得这小子娶的妻子真像个女儿。
又单纯,又爱胡闹。
江以湛不由勒紧怀中人,惹得她拧眉痛呼出声,足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他深呼了口气,压下怒火,没心思去哄她自己穿袜穿鞋,只直接将她抱起搁在他所坐的位置上,蹲下亲自帮她穿。
姜风震惊地瞧着这一幕,差点回不来神,直到王爷又冷冷地看向他,他才讪讪地转过身去,给王爷留点面子。
他暗道,了不得,了不得。
江以湛可没做过这种事情,自然别扭得很,偏偏这丫头还不配合,抬脚就去踹他,任性地嚷嚷着:“我要酒。”
江以湛措不及防被踹,一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愣住。
这下不得了,戚韩他们皆睁大眼看着这稀罕极的一幕,回不过来神。
终于缓过来后,他们看着那个本是尊贵高大的堂堂堇宁王,此刻却是坐在地上越发黑了脸,差点没爆笑起来。尤其是姜风,终究是属下,捂着嘴,肩头一耸一耸的,瞧着忍得极为辛苦。
江以湛也觉得不可思议,倏地大怒着起身:“虞秋,你要死了?”
他的样子好可怕,虞秋见了,终于扁着嘴乖了些。
她的丈夫好凶。
不喜欢!
江以湛见她瞧着可算老实了些,才在冷冷地看了她一阵以示警告后,终于压下揍她的冲动再次蹲下给她穿鞋子,见她还有胆挣扎,他抬眸瞪了她一眼,她才又老实。
虞秋太过分,江以湛的脸很臭。
他再看了眼戚韩他们,沉脸微咳了下,忽然一把抱起这醉鬼妻子大步离去。他现在急需惩罚她,也急需满足自己摸到她脚丫子后的念想。
真是醉得不轻,一路上,她还不忘低声骂骂咧咧。
鬼知道她有什么好骂的。
回到蓝轩,他就将她扔到床上,眼见着她似被什么吓到一般,正睁大眼就要爬起,却被他俯身压住,堵住她的嘴,在路上他就想这么做,可是不想让其他人见到她动情的模样。因她喝了酒,他觉得她本就香甜的嘴儿,更是添了一股醇香的味,让他不由越发沉醉,深入地吞噬着。
虞秋不适,便唔唔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按住手。
他能感觉到她哪怕喝醉了,也止不住地害怕,他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回旋,在扒了她的衣服真揍了她一顿后,他一步步再次将她吃下,狠厉地占有,极为失控。
她果然是又哭了,哭得极为可怜,他本该心疼,但内心的狼性却反而被激发,似乎非得让她哭干眼泪才罢休。
“坏蛋!”她不由骂他。
“嗯,我坏。”他也觉得他坏,却坏得让他通体舒畅。
哭哭啼啼中,她旧伤添新伤,酒也醒了,真觉得要死了,她不由想起话本中看到的故事,忽然觉得美妙啊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后来他终究适可而止,咬牙抱着她睡。
虞秋再醒时,已是天近黑,她睁眼看向身旁,却又未看到王爷的人,便不由叹息。她的丈夫,每次都是吃干抹净就走人啊!
真令她惆怅。
之前喝酒后,发生的事情,她亦是知道的,所以隐约知道他为她做的事情,感觉便又颇为复杂。
第一次她还能承受,第二次她真觉得动一下都不行。
太疼了,哪里都疼。
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想着二人所做的种种,以及他对她的肆虐,是又羞恼又委屈,一张更显绯红的小脸上尽是不满。
终于觉得差不多,她起了床。
穿衣后,她首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已润这干哑微疼的嗓子。然后再去沐浴舒缓身上疼痛的筋骨,以及洗漱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