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口,“哦,对了,她已经不是文大姑娘,那我就唤她初雪吧!因着李家公子仍不放弃初雪,这位文二姑娘便说要将初雪做的事情公布出去,让初雪身败名裂,逼死初雪。”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文晓欣身上。
文晓欣为自己辩驳:“你胡说八道。”想到他估计还听到了后面的话,她便慌乱不已,被努力压抑着。
戚韩不搭理她,只继续道:“她还说当年她设局毁初雪的清白,本以为失败了,未想成功了,连孩子都有。”
文晓欣倏地白了脸,大声道:“都是你捏造的。”
祁氏也赶紧道:“我们文家与戚家素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与我的女儿过不去?这话可是不能乱说。”
戚韩问文老夫人与文韦:“你们信不信?”
文老夫人沉着脸:“二公子还是莫造谣的好,这样会害了一个好姑娘。”
“好姑娘?”戚韩笑了,“你们不信也罢,反正以我们戚家与堇宁王府的本事,定是能找到证据,那待找到证据我再过来,顺便多挖几件这位阴险黑心的文家二姑娘做的恶事。”言罢他转身就走。
“不要!”文晓欣慌得下意识激动出声。
戚韩便停下脚步看着脸色都因文晓欣这一举动而大变的文家人,笑道:“瞧瞧她这反应,只要你们不是猪脑子,就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文老夫人看着文晓欣,就算不愿信,也不得不信。
戚韩道:“我知道文老夫人不愿意信,等我调查的结果。”他再次转身离去。
文老夫人的倏地喝道:“家中不可外扬,望二公子不要管我们文家的事,事情的结果如何,我们文家自有定夺。”
戚韩没说管不管,脚下步伐未停。
随着他的离开,文老夫人倏地过去狠狠打了文晓欣一巴掌,她没有老糊涂,她辨别得了真与假,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老夫人!”祁氏忙护着文晓欣。
文晓欣哭得泪眼模糊,她本就因李及麟仍不放弃文初雪的事情要疯了,未想后面又经历这种事,她哪里受得了。
戚韩回到堇宁王府,就看到一帮人在待在前院玩。
他先是看了看倚在不知哪里搬过来的榻上休息的虞秋,再看了看在玩玩具的文初雪母子,又瞧了眼陪着乔氏赏烟花的虞钦,然后去到亭下问正在下棋的江以湛兄弟俩:“哟!你们这是打算围在一起守岁?”
江成兮瞥了戚韩一眼:“你不是喜欢热闹?”
戚韩道:“喜欢,非常喜欢。”
江以湛落下一枚棋,头也不抬地问他:“隔壁文家的事情如何?”
戚韩坐下:“文家人不信,却是自欺欺人,后来我一吓,那文家二姑娘算是自己露馅了,傻子才会觉得她没问题。”
听到他们的对话,虞秋便过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戚韩应道:“我们在说那文家二姑娘的恶行,初雪会走到今日这一步,都得怨她,她还想逼死初雪。”
虞秋不懂:“什么意思?”
戚韩便将他们在街上听到的话都细细道来,虞秋她们几个不知情的人闻言,自然是惊讶的。
虞秋缓了缓心中冲击,便过去问文初雪:“你打算如何惩罚她?”
文初雪倒是平静得很,她道:“算了吧!我不在乎。”她确实不在乎,她只在乎霍淩淮,她并不后悔给他生了个儿子。
虞秋抿了下嘴,便道:“好吧!”
戚韩有家有亲人,得回戚家守岁,他再在这里陪颀儿玩了会,便离去。
江以湛看了眼坐在榻上摸肚子的虞秋,便起身过去坐在她身旁搂住她:“要不要回去睡觉?”
她摇头:“我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