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会受到诅咒……”
方夏听到这里,脸色陡然一变,抓紧符堇的手,看着他满眼慌乱,“你刚才不让我追上去,就是因为这傀儡上带有咒术?那你不是……”
“我没事,咒术对我无用。而且这傀儡上没带咒术,是我想多了。”符堇回握住方夏的手,然而他没有温度的手,根本无法那只冰凉的手回暖,想了想,俯身凑过去,安抚地亲了一下方夏的嘴角,“我没事,别担心。”
“你不能有事……”方夏低着头,额头抵在符堇肩头,“我已经丢了师父了,我不能再把你弄丢了。”
“不会。”符堇将方夏拥在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我说过我会一直跟着你……”
方夏缓了缓情绪,抬起头,等着符堇威胁道:“骗我小心我家暴你!”
“好,我若食言,就任你家暴,我不会起诉离婚的。”符堇抬手抚过方夏假装凶恶的眉眼。
“你也没地方起诉吧?”方夏嘟哝道。
“有地方也不会去起诉。”符堇眼底刚露出一丝笑意,又倏然顿住,视线往身后的一偏,低声对方夏道,“有人来了。”
方夏感觉握着自己的手化为虚无,面前的符堇由实体化为了魂体。
方夏直直地看着化为魂体的符堇,符堇从来人的方向收回视线,对上方夏的目光,突然又凑过去,亲吻上方夏的双唇。魂体的亲吻,除了靠近时淡淡的冷香,完全没有任何触感,方夏的脸却一下子红了,感觉自己被毫无预兆地占了便宜。
方夏瞪着符堇,想着怎么把便宜占回来。然而,不等他付诸行动,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呼喊他名字的声音。
方夏撇了撇嘴,等看到耿重志一行人跑到过道口时,才出声应道:“在这儿!”
耿朝林和耿立杰也和耿重志在一起,甚至古玩店老板张桥都跟着一起过来了。
方夏捡起地上的纸扎人,傀儡术解除后的纸扎人,就只剩下单纯属于材料的重量。方夏把纸扎人托出去给外面的耿朝林,然后踩着这户人家的花坛,从围墙上翻出去。
“哎哟妈呀!这是什么?”跟着跑过来的张桥,探头一看,猝不及防地对上纸扎人那双黑沉沉眼睛,吓得惊出声。
耿重志皱眉,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空白黄符,沾了口水,贴在纸扎人脸上,遮住那双渗人的眼睛,“走,先回车上。”
傀儡术已破,里面的鬼魂也已经散魂,剩下的纸扎人就是一个普通的纸制品,留着也毫无用处。耿重志让耿朝林找了一处无人的小山坡,将那纸扎人一把火烧了。
将古玩店老板送回去后,在送方夏回酒店的路上,又变故陡生。
耿重志听到装着猴爪子的盒子传出动静时,赶紧将其从布袋中取出,撕了上面的震阴符一看,发现那只原本蜷缩成团的婴儿手骨张开了五只,在盒内的固定架上拼命挣扎。他立刻意识到不好,然而已经开不及了,那只白玉般的手骨突然炸开,在透明的玻璃盒内化成了一堆血水。
方夏攀着耿重志的椅背,伸着脑袋看耿重志手上那只满是血水的玻璃盒。
“怎么回事?”方夏问道。
“鬼婴自爆了,对方放弃了拿回这只猴爪子。”耿重志把盒子塞回布袋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猴爪子这法器极难炼制,我还以为对方必然会想尽办法拿回去的,是我的估算错误。”
方夏重新坐回去,眉头跟着皱了起来,“也就是说鬼宗门的线索断了?”
耿重志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方夏:“你觉得文石道长的死跟鬼宗门有关?”
“你不觉得那猴爪子被人捡到的时间地点都太过巧合了吗?”方夏抱臂反问。
“确实巧合。”耿重志点了点头,回过头去,“你不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