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给这对新人添堵。
可惜,这些好心的宾客尚未靠近棺材,他们就被阵阵阴风掀翻在地,甚是狼狈。
无家族人们见状果断的攻击纸人,岂料纸人力大无比,身重如山,他们完全推不动纸人。不仅如此,纸人刀剑不入,水火不侵,反常到了极点。
蒲小丁手握镜子轻轻一翻,一抹金光在纸人脚底一闪而逝。紧接着,明亮的火焰从纸人脚底飞速上窜,金乌火焰不同于普通火焰,它能燃烧阴邪。火焰瞬间吞没了纸人,纸人化作灰烬。
然而,棺材并没因此而落地,剩余纸人抬着棺材稳稳的往前走。
当蒲小丁烧掉所有纸人后,棺材仍在前行。即使没有纸人抬棺,棺材仍在稳稳当当的往前走。蒲小丁额角顿时冒出了冷汗,他有心点燃这口棺材,却无奈的发现这口奇怪的棺材巧妙的避开了火焰。
棺材“咣当”一声重重的砸在无封和澜洛的跟前,随后,棺材盖无声自动,徐徐打开,露出了棺内的景象。
棺材里铺满了白绢,躺着一个只穿了轻薄里衫的“澜洛”。薄薄的里衫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乌黑的长发铺撒而开,红艳的双唇,白皙的皮肤,玉琢般的双足,令无数宾客看直了双眼,呼吸随之急促。
那是和身穿喜袍的澜洛不同的别样美景。
棺材内外,两个澜洛。一个澜洛一身大红喜袍,身上斜斜的挂着一朵红绸大花,一个“澜洛”静躺在棺材里,仅着纯白里衫,胸前放着一朵白绢大花。
澜洛怒视棺材内的“澜洛”,这是对他的挑衅,对他的侮辱。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除掉这个假家伙,棺材里的“澜洛”忽然动了。
“澜洛”睁开眼,他抬步迈出棺材,修长的双腿勾住了数不清的痴迷眼神。他微笑着走向无封,就像今天是他和无封成亲的好日子。
蒲小丁尝试数次,他始终没法点燃棺材,他说不出的不安。他紧盯镜子看了又看,心如擂鼓:“阿九,不好了,什么都映不出来。”
一时间,蒲小丁脸色骤变,他记起他和阿九在地底府邸布阵那会儿,他明明看见了无封,可偏偏镜子映不出无封。
此刻,蒲小丁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澜洛,然而镜子映不出澜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