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危害是没危害。”陆泽修又重新坐回堂下的椅子上,他撑着脑袋,望向易燃,“但是拍戏或者上综艺到了要脱衣的环节怎么办?我经纪人会弄死我的。”他走的一向都不是会去纹身的叛逆小青年路线。
“嗯……”陆泽修想了想这符咒的好处,打商量的问:“可以隐藏起来吗?”
“我想想看啊。”易燃跳下椅子,朝大堂里的偏门走去,他在门前停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图案,门“咔”的一下开了,易燃扭头对陆泽修喊道:“和我进来。”
陆泽修听话的起身,打开偏门的方法看似复杂,但其实这扇门连接的房间却不怎么高大上,空间不大里面又被杂七乱八的纸箱堆满了,易燃在狭小的缝隙里穿梭自如,嘴里念念有词。
陆泽修完全挤不进去,干脆就靠在门框边等着易燃出来,念叨了好一阵子后,易燃才开始下手去找,几个箱子被他拿下,又几个箱子被他拿上去,所幸这房间看起来经常打扫的样子,被易燃这么折腾,灰尘都没有铺天盖地。
易燃翻找了好几个箱子后,才满头是汗的站起身,他把箱子都堆在一起,对陆泽修点了一下头,“我找到了,出去吧。”
陆泽修立马离得远远的,就看着易燃又重复了一遍画符的动作,将门锁起。易燃转身就毫不留恋的把手中的东西扔给陆泽修,陆泽修堪堪接住,为手中的重量皱了皱眉。
易燃解释,“这是我师父不知道从哪得到的一个邪物,它可以暂时掩盖住法力的存在,对你身上这种以施法者法力为基础的咒印刚刚好使,缺点就是你佩戴了这东西后,咒印就相当于失效了,你会……嗯,看到鬼。”
陆修泽扔一把手中的东西,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黑色石头,石头上穿着一根绳子,陆泽修把它当做项链戴上脖子。咒印陡然一亮,直接穿透衣服,在衣服表面形成了一个金色花纹。
易燃被吓了一跳,警告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个石头就被弹飞了,“啪”的一声落到地上,陆泽修脖子上只剩下一根断掉的绳子。
“你干嘛那么积极?”易燃连忙捡起那颗石头,还好石头没被摔坏,不然还得再去进一批货,易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纸笔,“这个东西有个缺点就是如果咒印是持续供能的那种,它必须要得到原主人的同意,不然它就是……这种下场。”
“来吧。”易燃把纸笔往桌子上一放,“你在这纸上写下请求施法者同意等类似意思字语,然后一边烧了纸一边想着要给谁。”
陆泽修拿起笔在手里转了一圈,“我又不知道是谁给我印的花。”
“你真的不知道吗?”易燃挑眉,一脸我和你谁跟谁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完完全全就像是他们认识了十几年,事实上他们认识了有没有十天都是个问题。
陆泽修其实能够隐晦的猜出是谁,本来还不确定,但刚才小小的试探被易燃证实后,就彻底放心了。
被亲爱的阎王大人印花总比被其他什么七彩无常印花要好接受。
陆泽修努力找回自己十几年在作文课上修炼的本领,把还给语文老师的美言佳句又一点一点的拿回来,他几乎要把肚子里面的那点墨水掏空了,才在填满这张绝对可以写下八百字的纸,天知道他度过高考成为一名理科男后,有多么没有碰过笔写作文了。
八百多字的小论文,重要的信息其实也就那么几句,易燃看的一脸懵逼,默默感叹,放在我们中文系,你这样的人是要被老师拉出去鞭尸的,长篇大论的废话你当作文凑字数呢!但是易燃还是找出了个打火机,丢给陆泽修让他烧。
陆泽修甩了甩纸,点燃打火机,花了二十多分钟的心血马上就要变为灰烬了,易燃不知道从哪找出个脏兮兮的茶杯递给陆泽修,“你就丢这里面吧……等等!”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