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点心理慰藉,以祈求自己日后平安。
为了这破理由而死,也不知道恶心谁呢。但对方人多,他们村民完全无法阻挡,何况还有几个心性薄弱的人已经被对面的危言耸听给吓到了。
陆泽修什么都没干,他只是站在空旷处,然后借了一个人的手机,冷静地报了警,他说自己要被烧死了,说了人有多少,说了地点,警方很快就来了,把这些疑似参与群架人都统统教育了一顿。
陆泽修不把这些当回事,但是第二天他们村里的家畜也开始离奇死亡了。
陆泽修可以不在乎外人怎么想,却不能不在乎他们村里人怎么想,他们违背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迷信熏陶,将他养大,他们压抑着自己对迷信的害怕,尽可能的假装不在意和他接触,他们没有赶走他,他们甚至还安慰他,让他别害怕。
陆泽修觉得很感动,却又不免觉得何必呢?他本身就承了他们很大的恩情了,成年之际又要让他们担惊受怕,何必呢真是,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们欠了他。
所以他离开村子去考了大学,靠着奖学金、国家助学金和自己打工赚的钱,他安然过了四年,甚至还能余下点钱,让他能够匿名寄回村。
“小修啊。”村长递给了他一炷香,“先拜拜阎王爷,阎王爷会保你平安的。”
这话倒是不假,陆泽修在外瞎混了这么久,还都靠人爷保他一命。
他诚心诚意的上了香,然后突然想起了自己莫名背上的“鬼子”称呼,他低声嘟囔了两句,“什么‘鬼子’?难不成我被当你儿子了吗?不过你本来就大我那么多,应该是我太太太……爷爷那辈了。”
他插.上香坛没两分钟的香,突然熄灭了。
村长的小眯眯眼,突然瞪大了,唇张了又张,半个字没吐出来。
陆泽修:……
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