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的举动看在眼里,纷纷好奇地跟了上去。
“你怎么那么狠心啊?还说是菩萨座前的金童呢!你的心肠咋怎么硬哦?眼看着我家的人去死,就是不说!老婆子得罪你,我家儿子和老头子可没得罪你啊?唉呦,我不活了,你干脆连老婆子一起收去好了!”
众人刚到村长家的院门外,麦子她奶已经躺在地上打滚叫骂了。口口声声地暗示是小金童把她家的男人害死的,要是小金童给他们家提醒一声,她家儿子和老伴就不会死。
徐为民沉着脸骂道:“你胡说什么呢?谁知道那天你家的人会去镇上啊?你们有来我家打过招呼吗?”
麦子她奶手脚乱舞,像个消地光的赖皮小孩,她嘶声力竭地喊道:“他不是小金童吗?什么不知道啊?还用得着我们来说吗?摆明着就是他想害死我家的男人。天啊!这样恶毒的人还能叫什么小金童?我呸!老天不长眼呀……”
啪啪啪!
贺大娘从徐为民身后蹿出,扑上去噼里啪啦地抽了麦子她奶五六个耳光,并指着她喝道:“再敢胡说,小心我把你的牙都打掉!”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面对凶神恶煞般的贺大娘,欺软怕硬的麦子她奶还真不敢硬顶。她看到周围旁观的众人,混沌的眼珠子一溜,放声哭闹道:“唉呀,儿子、老头啊,你们怎么就早早的去了哪?留下我一个老婆子,让人欺负啊!村长的婆娘就能这么不讲理吗?就能随便打人哪?村里这么多人,咋没人帮老婆子说句公道话啊?老兄弟,老姐姐呀!谁能帮妹子一把呀?二子可是在你们眼底下长大的啊,你们忍心……”
麦子她奶唱作俱佳地说个不停,却抹不去往日的不得人心。闹了大半天竟没人帮忙说上一句,恨得麦子她奶在肚子里不停地咒骂,诅咒看好戏的人都不得好死。
众人瞧着麦子她奶的眼神就像在看猴戏,麦子她奶初来的气势被打压的所剩无几,叫骂声是愈来愈低。徐为民见状,冷着脸上前道:“马上滚回去!看在你家男人刚死,你又是个糊涂人的份上,今天这事就算了。不过,你给我听明白了。要是你再胡说八道,说小金童不是的话,就给我滚出徐家村!我们村里可容不下不知好歹的东西!”
“对,滚出去!滚出去!”人群中的徐宝树、徐田老爷子、和几个吃过麦子她奶大亏的人纷纷附和道。有人带头后,不一会儿,让麦子她奶滚出徐家村的声音便越来越大,吓得麦子她奶不敢再吱声,只能灰溜溜爬起身往回躲。逃跑的步调比起来村长家闹事那会儿,更快了好些。
闹事者走了,村长一家回头安抚受惊的卫霄,堵在门前的众人也都散开了,往打谷场上搬了凳子回家,嘴里还不住地骂着麦子她奶不懂事。
午夜,村内好几家的婆子睡不着,拍醒身边的丈夫。
“老头子,我想来想去,觉得麦子她奶说得还真有些道理。你说,会不会小金童真的知道徐二他们会死啊?要不然,为什么会拉住大牛和宝树呐?”问话之时,婆子感到浑身都是令人心颤的凉意。
“这还用问?小金童肯定知道嘛。就是知道,才能救下大牛他们。”老头子睡得正熟,却被自家婆娘叫醒,顿时没好气地回道。
“那他咋不跟徐二说呢?就这么看着他们去死啊?还真是狠心!”
“你这婆娘瞎咧咧什么呢?”老头子转了个身,瞪着婆子道:“你就是到寺庙里去算命,还得让人看看面相呢!徐二他们出门又没去村长家,小金童怎么能知道啊?”
老婆子呐呐道:“倒也是。”
“再说了,咱求神拜佛最讲究个‘敬’字。麦子她奶对小金童那么无礼,小金童能保佑他们一家吗?”老头子哼声道:“你给我放聪明点,别有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麦子她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