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继续往下吃的趋势。他觉得小孩子不该多吃这种东西,便作主把徐庆余口袋里剩下的三颗巧克力送给了小姑娘。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小姑娘吃到甜滋滋的巧克力后,求得家人的同意,舀了两勺子玉米粒,并拌上大半盆的糠,带着卫霄几人去鸡舍喂鸡。
咯咯咯,咯咯咯。
“喏,要这样喂。”
方孝诚、贺荣几个站在鸡舍里,学着小姑娘示范的姿势,往泥地上撒着拌着糟糠的玉米粒。三十几只鸡争先恐后的围上来,在姚融等人的脚边低头啄食。
咯咯咯,咯咯咯。
“哇……”
杨赞觉得好玩,伸手去摸吃食的大公鸡,被公鸡扭头啄了一下小手。又惊又疼的杨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旁的小姑娘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卫霄上前拉过杨赞的手,看了看上面被公鸡啄到的伤口,只是破了个皮,没有大碍。卫霄揉了揉杨赞的伤口,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了几句,继续拉着杨赞喂鸡,转移他的注意力。
杨赞感觉被卫霄抚过的伤口不那么疼了,举起小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滴,又开始笑眯眯地伸手,往塑料盆里抓了一把玉米粒撒到地上喂鸡。
“唉呦!放下来,放下来,不用你们弄。你们坐在这里就好了,啊!”
“老师让我来帮忙做事的,我不要坐在这里。”
“对,我们要帮忙。”
“那……”
“三狗子他娘,给他们一盆冬笋,让他们坐在一边剥皮好了。”
“哎呀,当心啊!烫到没有?好了好了,你们都到外面去玩吧,啊?”
“不要,老师让我们……”
“小妹她嗲,拿几个苞米出来,叫他们搓苞米棒……”
卫霄听到风中传来的周围几户农家内的叫喊声,心下苦笑着摇头。这些孩子才五岁,而且,还是大城市里被家长宝贝着长大的孩子,哪里做过什么家事啊?别帮倒忙就不错了。卫霄以为,老师们把孩子带到村里来,幼儿园肯定是给了村里人不少好处的。所以,对方才肯让小孩子这么瞎折腾。当然,剥冬笋也好,搓苞米棒子也罢,就是喂鸡,对孩子而言,也必然有一定的教育作用的。但对村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了。
“好了,鸡喂好了,我们回去吧。”卫霄推着意犹未尽地盯着鸡群的徐庆余几人出了鸡舍,等小姑娘锁上篱笆门后,手拉手地回到了前院的老屋里。
“鸡喂好啦?”三十岁左右的大婶见卫霄几个入内,赶忙指了指堆在屋角处的几把高梁杆子扎成的扫帚,示意姚融等人去前院把水门汀上的灰尘扫掉,铺上塑料布后,把堆在仓房里的稻谷粒倒在上面翻晒。
卫霄、徐庆余几人依言而行,取了扫帚到前院扫地。正打扫间,有个面色惊惶的女人冲入院子直奔正屋,觉得奇怪的卫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下一刻大门合上了,屋内却传出阵阵地哭闹声。
“什么?村里的老屈死了?”
“你胡说吧?今早我还看见他跟你家小谢开车到镇上去呢!”
“这事,我咋能胡说啊?村里都传开了。”
“唉呦,作孽哦!”
“可不是吗?老屈比咱家刚子还小一岁吧?就这么去啦?”
“诶?二弟妹,你哭什么呀?你家小谢也出事啦?”
“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胡扯什么呢?闺女,到底咋回事啊?有什么难事只管说,咱还能不帮着你?”
“春花,该不会是你家小谢开车的时侯跟人撞上了吧?”
“不是!军辉说,这事有鬼。”
“啊?你说什么?”
“妹夫说这话是啥意思啊?”
“军辉说,老屈走到卡车边,那部车上本来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