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潇洒又倜傥。
约莫过了两刻钟时间,夏温言收了笔,“画好了。”
月连笙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瞧。
画上的她由夏温言画得娇艳艳俏生生的,好看极了,让她有些羞涩,“温言将我画好看了。”
夏温言笑了,“我的娘子本就生得好看。”
月连笙的双颊立刻变得红扑扑的。
晃晃将两只前爪搭到了桌沿上来,将脑袋伸直,一副也要凑热闹瞧一瞧的模样,使得月连笙赶紧将画拿了起来,着急道:“晃晃,你的哈喇子可不能淌到温言给我画的画上!”
“汪!”
“呵呵。”瞧着月连笙如此宝贝他给她画的画,夏温言轻轻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模样,只见他伸出手揉揉晃晃的脑袋,笑道,“改日我也给你画一幅你英俊模样的画,如何?”
“汪汪!”晃晃直摇尾巴,好像听懂了夏温言说的是什么似的。
看到夏温言和晃晃像亲人一般相处的画面,月连笙忽然想起杜知信曾告诉过她的关于夏温言年幼时候的事情,不由问道:“温言,你养晃晃养了多久了?”
晃晃这模样看起来应该不少于一岁呢。
“五年了。”夏温言道。
“五年!?”月连笙惊讶不已,晃晃竟然不是一岁而是五岁了!?她记得温言说过他捡到晃晃的时候晃晃还是一只小小狗,她也记得绿屏说过温言上一次出门是五年前,莫非是那个时候捡到的?
“嗯,五年了。”夏温言点点头,用手指挠了挠晃晃的下巴,“不算上陪连笙回门那一次,捡到晃晃的时候是我最近一次走出家门,那时候是爹娘为我找着了一个大夫,但那大夫年岁已高,无法前来青州,爹娘便带着我前往治病,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还是小家伙的晃晃,可怜兮兮的。”
遇着它时他本不敢收留它,可它实在太小太可怜,耳朵还受了伤,他实在不忍心,便将它带回了家,本打算它耳朵上的伤好了之后就放它离开的,以免他又将它害死。
可它说什么都不走,他曾让竹子将它带得远远的,可它竟自己寻着路跑了回来,后他又让竹子将它送给一户人家,谁知它竟还是又跑了回来,就蹲在府门外,怎么撵都不走。
后来无法,他只好将它留在谦逊园里,谁让它与他有缘呢?
可他倒不曾想,时至今日,晃晃依旧活蹦乱跳的,他也还活着。
“晃晃你可真是聪明。”月连笙揉揉晃晃的脑袋,笑道,“一跟就跟对了温言这么好这么善良的主人。”
“汪!”晃晃又在晃尾巴,逗得月连笙笑得更开心。
谁说温言养不了小动物呢?他这不是将晃晃养得好好的么?
这世上的事,岂非也如此?
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就变成可能了。
“温言,我将这画儿拿去裱起来,然后挂在咱屋里,可不可以?”月连笙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夏温言,看得出她喜爱极了夏温言为她画的这幅画像,“我还从来没有过画像呢。”
而且这还是温言特意为她画的,她想要每天都看着。
“好。”只要她喜欢,只要她想的,什么都好。
*
许是昨日站着作画的时间过于久了些,夏温言有些吃不消,以致今日的他不仅咳得有些厉害,还浑身无力,令月连笙着急不已。
“我没事的,多躺着歇歇便好了,连笙莫太着急。”看着紧张不已的月连笙,夏温言温和地宽慰她,随后却是自责道,“只是我这般模样,怕是没有办法陪你回娘家了。”
正月初二丈夫陪妻子回娘家,这是习俗。
“我不回去了。”月连笙想也不想便道,“我留在这儿照顾你。”
“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