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丑恶的那一面。
“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言说!”夏茵茵愤恨地冷冷一声笑,“既然事情已被你们知晓,我也无话可说,怪只怪我不够聪明,只是我会输给你月连笙,我不甘!”
夏茵茵说完,只见她微微张嘴,竟是要——咬舌自尽!
所有人都被她这突然的举动惊住了,根本没有人反应过来拦住她。
除了月连笙!
就在夏茵茵的贝齿磕上舌头的一瞬间,那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娇娇弱弱胆小害羞的月连笙忽地伸出手,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夏茵茵的嘴,阻止了她咬舌自尽的举动!
与此同时绿屏掠上前来,擒住夏茵茵的双手反扣到身后,以免她伤害月连笙。
手腕被反扣,嘴被用力捏住,夏茵茵这会儿疼得忍不住流出了泪来。
那被捆绑着扔在她跟前的男子见状,一副拼了命想要站起来保护她的模样,却被绿屏狠狠一脚踢上了肚腹,疼得他蜷起了身子,动弹不得。
夏温言与绿屏是同时移动脚步,只是他的速度又怎能和绿屏相较?
他此时站在月连笙身旁,准确来说是擦着她的肩站在她身前,将她的左半边身子挡于身后。
不管何时,他总是要在她身边的。
更多时候,他必须站在她身前。
此时无法说话的夏茵茵在看到夏温言紧张地将月连笙护在身后时,她眼眸里除了怨恨之外,更多的是嫉妒与不甘心。
月连笙非但没有将她的嘴松开,反是捏得更用力,她依旧很平静,悲愤到了极点的平静,“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不能。”
杀害连绵的凶手,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杜知信这时候扯了自己的帕子来用力塞进夏茵茵的嘴里,以免她再想咬舌自尽,紧着掰开月连笙的手,嫌恶道:“夏家嫂嫂别捏着她了,只会脏了你的手!”
夏温言抬起手,握住了月连笙的手,用衣袖替她反反复复地擦拭着她方才捏过夏茵茵脸颊的手,显然他与杜知信一般嫌夏茵茵脏。
无比的肮脏。
“如此恶毒的女子,纵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杜知县声声俱厉,“当游街示众,受百姓唾骂,浸猪笼!以儆效尤!”
可,却无人觉得痛快。
因为那些死去的性命,皆太无辜。
夏茵茵心中所藏含的心思,太肮脏。
最美艳的人,最恶毒的心。
*
月连笙又回到了月府西院,她还要继续给月连绵还有邹氏烧饭。
这一回,陪着她的不再是绿屏,而是夏温言。
大狗晃晃也在。
晃晃只是被男子踢晕了过去,并无大碍,亦无性命之忧。
之前的那锅蹄髈烧焦了,她需重新再炖一锅。
这次的蹄髈是夏温言陪她一道去买的,她不让他去,却拗不过他的执意。
她今天的话,很少很少。
她的眼眶一直很红。
在将炖好的蹄髈舀出锅时,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冲破了闸,从那通红的眼眶里倾泻而出,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掉到盘子里,掉到灶台上,掉到了锅里。
一直在旁陪着她的夏温言此时伸过手,拿过了她手里的锅铲和盘子,轻柔道:“我来盛。”
月连笙往旁退开一步,将位置让给夏温言,下一瞬,她将额抵到夏温言肩头,“呜呜”地哭出了声来,“温言,温言……凶手抓到了也将会伏法,可我为什么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夏温言将盛好在盘子里的蹄髈放下,而后转过身来,抬起双手轻轻捧住了月连笙的脸,让她抬头看着自己,一边用拇指指腹轻轻柔柔地替她拭去灼烫的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