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月连笙,对夏温言调皮地眨了眨眼,同时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好像在说“夏家哥哥放心吧,我一定带夏家嫂嫂玩得开心!”似的。
夏温言温温柔柔地浅浅笑着。
马车里,杜知信见月连笙总有些心不在焉的,便握住她的手,很是认真道:“夏家嫂嫂,你出来玩还不愿意开开心心地玩,你这样会让夏家哥哥难过的。”
月连笙微有怔愣。
杜知信抿抿唇,决定将话说明白,“夏家嫂嫂,夏家哥哥他很想自己陪你出来走走瞧瞧玩玩的,可是夏家哥哥的身子你知道的,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陪着你,可他不愿意你总为了他呆在谦逊园里哪儿都不去,连出门透透气散散心都不愿意,夏家哥哥很心疼你为他这样的。”
杜知信这短短一番话让月连笙慢慢睁大了眼,再见她眸子里渐渐覆上难过,“我……做错了吗?”
她以为她一直陪在温言身边才是好的,是她错了吗?
“不是的,夏家嫂嫂你没有错。”杜知信将月连笙的手握得稍紧了些,“只是你太在乎夏家哥哥,夏家哥哥也太在乎你了,就只是这样而已。”
“其实呢,只要你开心,夏家哥哥就会很开心,就像夏家哥哥开心的时候,夏家嫂嫂你心里也一定很开心,甚至比他还要开心。”
月连笙很诧异,“知信妹妹你怎么知道?”
“嘿嘿嘿。”杜知信得意地笑了起来,“虽然我还没有嫁人,但这些我可是都知道的!”
书上可都是这么说的,心里若是真的装着一个人,就会因他喜而喜因他忧而忧,夏家哥哥和夏家嫂嫂岂不都是这样的?
“所以啊夏家嫂嫂,既然出来玩了,你就只管开开心心地玩就好了!”不然可就辜负了夏家哥哥成日里想着让我来找你玩儿逗你开心的心了!
“好。”月连笙终是笑着点了点头,“我听知信妹妹的。”
她想让温言开心,不想让温言难过。
“嘻!这才对嘛!多到外边走走散散心什么的对夏家嫂嫂你肚子里的娃娃也才更好嘛!”说到这儿,杜知信顿了顿,“唔……这个我就没有经验了,都是夏家哥哥跟我说的。”
这回轮到月连笙忍不住笑出了声,“知信妹妹说的好像对男女间的感□□好通透似的。”
“那当然啦!书上可都是那么写的!”杜知信一个没注意就把自己的“经验”给漏了嘴。
月连笙笑得更甚,“噢——原来如此,原来知信妹妹都是从书上学的。”
“哎呀夏家嫂嫂你不要笑嘛!”杜知信轻轻跺了跺脚。
本是安静的马车里不断传出欢快的笑声,让坐在外边驾辕上的绿屏也被感染得笑了起来。
真正的过日子,大抵就是这样了吧,虽然会有让人难过的事情发生,但笑着的时候还是很多很多的。
公子娶了少夫人之后的日子,真的很好很好。
*
路里茶楼里,二楼布置得最为雅致的雅阁里,一名美艳却又不失端庄更不失华贵的妇人正坐在临街的窗户边,用白玉茶盏细细品着茶水。
妇人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一二岁的模样,十指更是还如妙龄女子般的青葱,大红的蔻丹衬得她的本就白皙的手指更为细嫩,一枚精雕细刻的白玉戒指光泽软润,只是瞧着便能知晓其价值不菲。
妇人才轻轻啜了一口茶水便将那上好质地的白玉茶盏扔到了地上,吓得站在一旁的年轻婢子当即跪到了地上。
只听妇人不悦道:“这是什么茶叶?”
妇人的声音极为好听,没有年轻女子才有的娇嫩软糯,也不是中年妇人那般的略带苍老,她的声音给人就是一种刚刚好的感觉,轻一分则软了,重一分则就沉了,哪怕是带着不悦,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