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躺下继续睡觉,才刚躺下就听到前边有人喊抓贼,她一惊,抓了个披风就跑出门了。
这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陈文疏房间门口,陈有武和顾氏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房间里陈文疏和正死死地抱着他胳膊的乔桐梓羞愧难当、尴尬万分,陈容从人群里挤进去,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有毒。
乔桐梓也没脸再待下去,很快就被送了回去。
陈有武坐在大厅上座,气的拍桌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老爷,你消消气……”顾氏在旁边安抚,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陈文疏,“年轻人嘛,年少轻狂,一时情难自已也是难免的……”
陈文疏有苦说不出,他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突然一个黑衣人闯进来,他以为是贼,没想到竟然是乔桐梓。
他想起她说的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既然如此……”陈文疏也没有再解释,坦坦荡荡道:“我明日便去太守府提亲。”
陈容本来已经睡眼惺忪了,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欢欣鼓舞起来,“好!哥哥不愧是个大男人,有担当!”
陈文疏:“……”
他突然怀疑这事和陈容脱不了干系!
顾氏松了口气,终于了了一桩心事,不过……她想起徐意如又有些愧疚,毕竟在她看来徐意如对自己儿子有意啊。
太守府也知道了乔桐梓夜探陈文疏房间这件事,气的拿鞭子抽了乔桐梓,不过事已至此,况且陈家也是极好的门第,便应允了,定在年底成婚。
陈容在太守府看到乔桐梓,忍不住抱拳:“勇士勇士!”
“我差点香消玉殒啊!”乔桐梓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深知此事代价惨重,不过效果还行,“我爹真抽我了。”
“一切都是为了自由。”陈容拍了拍她的手。
陈容从太守府出来,想着颓废了那么久,得去自家铺子里看看了,刚走到街道拐角就被一群混混拦住了。
“哟,小妞长得不错啊。”为首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咬着根草,乐呵,“交出钱财,让大爷我摸摸小手我就放你过去,怎么样?”
“挺好。”陈容放下手里的暖炉,开始解披风,“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小痞子看陈容解开了披风,有些误会了,“这,这么刺激的吗?”
“我说你们来的挺好。”陈容捏了捏拳头,露出一丝笑容。
不远处的酒楼里。
“少爷少爷,不好了,陈小姐被流氓欺负了!”
“什么?!”张少楚杯子一放,“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张少楚马不停蹄地赶到那个地方,只看到地上躺着几个鬼哭狼嚎的男人,还有几张银票。
“禽兽啊,简直是禽兽啊!”猪头脸捂着青紫的眼睛,在地上打滚。
张少楚嘴角抽了抽,看向旁边呆若木鸡的小厮,“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突然目光一顿,走过去几步捡起地上掉下的银铃镯,陈容五岁时重病一场,顾氏去庙里求了这只镯子让她随身带着,几乎是不离身的。
“把这些人送去官府。”张少楚摩挲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备礼去陈府。”
陈容溜了一圈,心情舒畅地回了家,刚进大厅差点被其乐融融的气氛闪瞎了眼,只见张少楚衣冠楚楚地坐在席上和顾氏还有陈有武有说有笑,连陈文疏脸色都不错。
“这是什么情况?”陈容下意识收回了刚跨进门槛的脚,却突然被一道火热的视线盯住了。
“容儿回来了,不来吃饭吗?”张少楚笑眯眯地看着陈容蹑手蹑脚想溜的模样。
陈容皱着眉,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