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手机响了下,是老师发过来短信,让他不必太担心,他已经跟校方领导谈过,会出面解决,时易编辑短信发过去,说改天带瓶好酒去谢谢他老人家。
杨老骂:【你这崽子,大了反倒不让人省心,我这关倒是过了,你爸妈那边还不知道会怎么说,等那丫头毕业,你都三十好几了。】
时易回:【这事儿您可别跟他们说,还不是时候。】
杨老:【我懒得管你们年轻人的事。】
时易笑了笑,老师就是嘴硬心软,对几个孩子,总说不管不管,实际上哪一次不是护着。
他刚放下手机,书房敲门声响起,时易松了口气,沉声:“进来。”
丁娴推开门,外面在下雨,不好打车,她一路跑回来,淋成一只落汤鸡,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肩膀,还在往下滴着水,她看向他,眼神怯怯的,不敢面对。
男人看着她,眼神里的情绪复杂难明,他突然起身过来,气势汹汹,丁娴下意识地往后退,手臂被人用力握住,她疼得直皱眉,“时易……”
话未说完,她就被男人拉进怀里,唇猛地被封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唇上重重碾过,用力啃咬,吮吸,反复蹂.躏,仿佛将他全部的情绪发泄出来才肯罢休似的,她承受不住地推着他的胸膛,却换来他更加凶猛地对待。
唇舌交缠,火热而疯狂,意乱情迷间,她被推至墙壁,男人抵在她身前,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问:“还搬不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