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妹妹,你和徐广先生的关系,是你自己上来说呢,还是我替你说了?”安锦刻意的放慢语调,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
大多数人还是不大明白怎么回事,疑惑的转头看向安玲,又看看台上的安锦。
安玲慌了,彻底的慌了,哪里还看不出来安锦这是想要摊牌了。
说到底,以前只是猜测安锦知道了她的身世,却不敢十分的肯定,所以还算镇定,事到如今,安锦说了这么一句话,她要是再听不出来就是二傻子了。
徐广和贾思雯也同样的慌张,不过他们知道慌张并没有什么用,硬是洋装冷静的站着,徐广还挺直腰板的说道,“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算现在不是安氏董事了,也容不得大小姐随意污蔑。”
“噗,徐叔叔,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能说是污蔑,难道徐叔叔你是在心虚什么吗?”
徐广脸色铁青,捏着拳头接不上话。
安锦觉得有些无趣,也懒得浪费时间,朝着台下的刀疤点头示意。
刀疤立刻拿着文件也走上了小高台。
看着刀疤的身影,贾思雯和安玲全都忘记了呼吸。
怎么会?刀疤是安锦的人?
怎么可能?!!
脑子乱成了一坨浆糊,以至于台上的安锦说她手里是一份安玲和安泽远的亲子鉴定,都没有听的太真切。
其他人倒是听得个清清楚楚。
安玲不是安泽远亲生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向贾思雯和安玲的眼神都不对了。
在她们周围的那一圈人还很自觉的往旁边撤了撤,导致中间空出来一块地,期间只有贾思雯安玲以及徐广。
其他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安玲才终于惊醒,听着大家嘴里毫不掩饰的话,她面色惨白,赶紧的上前几步,差点就要跪下了,“不是的,我是爸爸的女儿!姐姐,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是你妹妹啊!”
“安玲小姐,我手里也有一份鉴定,上面显示你和徐广先生是父女关系,文件在我公司,如果你需要,我现在找人拿来。”说话的竟是傅临渊,神色依旧是那样的事不关己,不咸不淡。
对于他会来宴会,安锦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只是奇怪,他还会站出来说话,毕竟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
有了傅临渊的加持,指向那一家三口的矛头更加尖锐起来。
来参加宴会的一群人中,还有安氏的众董事们,他们忽然懂了,为什么徐广以前总给他们灌输‘二小姐比大小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的这观念。
徐广对此十分的执着,似乎安氏的股份不落在二小姐手里就决不罢休。
要知道,最后安氏是谁继承,对他们董事而言并没有太过直接的关系,他们现在总算是懂了为什么了。
贾思雯三人都知道完了,彻底完了。
可贾思雯不甘心啊。
看见刀疤站在安锦那一边,哪还会不知道自己的一千两百万打水漂了,偏偏她还不能站出来把那钱要回来。
一想到自己以后没了财路,还破产了,精神上受不住,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喘着气。
安玲看见了,可她丝毫没有要去关心她妈的意思,还匍匐在地上,朝着安泽远爬过去,“爸,呜呜,爸爸,你不要我了?我是真的把你当爸爸了啊,你忍心不要了我吗?”
眼看安玲的手就快要抓住安泽远的裤脚。
他愤怒的后退好几步,“这些年我吃穿没少过你,都和小锦一样的待遇,你就是这么联合你妈骗我的?”
“不是的,我有想过跟爸爸你坦白的,但是我妈不让,呜呜,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