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也是此子所做。”
前些日子张望宁上表,特意将这蹴鞠场的利弊分析得很是到位。
而对于那些权贵不学无术,祸害良民,圣上也早就不满了,听到了这趣味性的建议,马上就同意了,甚至还在内阁小会时,提到了他很支持这事。
“哦?”当今圣上果然很惊讶的挑了挑眉头,“没想到那份老练的陈表,竟然是此子所做?”
他一直以为张墨卿是个书呆子,但能想到将娱乐和维安结合起来的人,应该是个有趣的人。
所以这就是小十三念念不忘的理由?
其实说到这,当今圣上都对这人干兴趣了。
“的确如此,只是此子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还是很腼腆的。”
太子想到之前在娴宁表姑的宴会上,曾见到过张墨卿几面,每次的印象都还不错,自然也愿意替他铺铺路。
更何况他还是婉欣表妹的弟弟……
太子想到张婉欣,不自觉的嘴角翘了翘,他正想与圣上提下纳张婉欣为侧妃时,圣上就突然道:“这张墨卿,朕改日再瞧瞧,倘若他能入殿试,朕看他才能,必不会亏待他了。”
底下的几个皇子,皇女互相对视了几眼,默默把张墨卿的名字给记在了心里,倘若届时不交好,也别交恶了,除非能让张家能有一蹶不起的法子。
圣上说完,也没管众人的神色,转头对着贵妃的淡淡道:“你那出宫的牌子,怎么会给了十三。”
贵妃暗道终于来了,但面色也不慌张,她跪下很是镇定道:“臣妾不知,想必是臣妾没有掌管好令牌,落下了哪个,被十三给捡到了罢了。臣妾自知过错,不堪如此胜任,还请圣上收回臣妾掌管六宫事物的权利。”
四皇子听见自己母妃如此说,心里大惊,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母妃,又看着自己的父皇,很是懊恼自己的嘴笨。
而其他的宫妃也纷纷按捺住此刻有些激动的心情,这里尤其是贤妃最难平静自己的心情。
当初在起潜邸时,这贵妃不过是她手低下的一个妾,而她才是侧妃,凭什么到了最后,她只是个贤妃,连贵妃都不是?
贤妃拿着帕子点了点嘴角,轻声道:“圣上,臣妾觉着这并非是妹妹一个人的过错。想来也是十三年纪轻,贪玩了些,才会拿了牌子出了宫。臣妾就唯独担心这小十三在外头孤身一人,怕被人欺负呢。”
平日里贵妃还是对众人挺照顾的,虽然大家都盼着能有个协理六宫事务的权力,可不代表她们愿意让贤妃主掌六宫事物。
所以她们这会都没有落井下石,自顾自己看戏。
贵妃听到贤妃如此说,也不计较,“贤妃姐姐说得甚是,是臣妾辜负了圣上的期望。”
贤妃垂了垂眸子,有些黯然道:“当初皇后姐姐爱戴众人,姐妹们都是受过她的恩德,如今她仙逝留下十三,咱们作为母妃自当要好好看顾好他。圣上,十三只带着一人出了宫,臣妾是真的担心。”
四皇子如今已经出了宫,在外建府,怎么就不知有人敢在天子脚下欺辱皇子,这不是找死么?
所以他捏着拳头,对贤妃说的这些故意混淆视听的话,很是气愤。
大皇子就不同了,若是他母妃能获得六宫治理的权利,无疑给了他很大的好处。
太子也将众人的神色收进眼里,讽刺地笑了笑,也不甚在意。
果然当今圣上的眉头就挑了挑,他看着尽管快五十,依旧美艳动人的贤妃,“朕记得你以前总是说德元,慢待亏待了你。怎地今个儿就知晓是恩德?”
贤妃一愣,脸色变换了几下,才道:“那时臣妾年幼,多亏了姐姐不与臣妾计较,还尽心教导臣妾,否则圣上也不会给臣妾,贤妃位分。”
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