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一两个巧合也还说得过去,可这一连串下来,那就不太说得通了。
故而阮幼梨狐疑地侧首,看向了身侧的傅行勋和李成衍。
但二人对上她的目光,却面不改色,镇静得令阮幼梨开始怀疑自我。
虽没从他们的表现中看出端倪,但阮幼梨却还有另一个入手点,那便是那名落水的婢女。
然而她对那名婢女威逼利诱,都套不了任何的线索。
“小娘子,婢子所说的句句属实啊!这世间……哪有用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啊……婢子、婢子哪愿刻意去跳那井呢?”婢女被她的逼问逼的眼蒙泪意,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
阮幼梨最受不了女子的这般样子,故而她长长地一声叹息后,只得选择放弃这条路。
“该不会让我夜探傅行勋的北苑,听墙角罢……不行不行!好奇心害死猫!我要是去的话我就是猫!”阮幼梨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最后这般对自己承诺道。
于是到了夜晚……
“喵呜!”
猫可有九条命呢!这次要是死了,不还有八条命的吗?
阮幼梨缩在北苑外的墙角,拍拍胸口,这般安慰自己。
夜巡的侍卫掌灯行过,听着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阮幼梨提起的心又放下。
她瞅了瞅跟前的那根参天古树,心里有了主意。
趁着侍卫远去的空档,阮幼梨连是手脚并用地上了树,而后小心翼翼地踩着探出去的树枝,站上了那一堵矮墙。
好在墙不高,阮幼梨轻轻松松地就跃了下去。
除了屁.股摔得很疼然后没啥大碍。
她将手搭在臀.部,倒抽了一口冷气。
傅行勋可一定要对得起她这一摔啊!
阮幼梨呆愣站在原地,缓了好久才终于抬脚,顺着冗长回廊,一间接一间地找着傅行勋的厢房。
也不知找了多久,终于,她将耳朵贴在一扇门前,听到了里面的一阵响动。
阮幼梨登时激越了起来,忙找了扇窗翻了进去。
翻进去的动作带起了细微的声响,阮幼梨被那声响一惊,急于去按住那晃动的窗户,平稳那声响,而在一时间忽略了身后的动静。
正当阮幼梨为窗户的平稳松了口气时,冷不防却被身后的那人一下子锢住了脖颈。
她下意识地去抓那锢住自己的胳膊,一伸手,就碰到了一方滚烫的体肤。
掌下的手臂肌肉贲张,带着男子特有的刚硬。
阮幼梨意识到了什么,登时就睖睁了眼。
她她她她这是碰到了人家裸.露的手臂!
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慢慢地就红了脸。
“你是谁?为何半夜闯我房间?”身后的人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背后,夏日衣衫单薄,那人身上的体温也熨帖了上来,丝丝缕缕地沁入了她的体肤,激起她体内的躁动不安。
阮幼梨的身侧满是成人男子特有的气息,而那气息就像是一张网,密密实实地将她包裹了起来。
她被那气息逼迫,支支吾吾大半天,也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我……”
她开口的那一刹那,傅行勋也蓦然反应了过来,忙是撤手,松开了她。
“怎么是你?”他没想到来人会是阮幼梨,故而有那么一丝的惊异和不解。
阮幼梨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她清咳了几声,而后竖掌放于额前,假装遮住了自己的面容,捏捏扭扭地转过身,与他相对而视。
目光相汇的刹那,两人都有片刻的愣怔。
“啊——!”
“啊——!”
武毅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