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胖了,是更壮实了。
她还没来得及嫌弃,去戳他的那手便被倏然锢住,动弹不得。
傅行勋将下颔搁在她发顶,道:“别乱动。”
音色暗沉,似压制了万千情愫。
而紧贴住的那一方坚实胸膛,也灼热得令她想躲。
阮幼梨感受到他的不对,乖巧地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半晌,傅行勋才缓了过来,长舒一口气。
他警告她:“不许再这样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婚前。”
阮幼梨对男女之事是一知半解,但傅行勋方才的异样,着实迫人得令她害怕。
所以,她乖顺点头,应了。
相处的时间不长,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就这般相拥,不愿分开半毫。
不多时,绮云忧心她安危,带人找过来了。
听着那呼声越来越近,阮幼梨更将他抱紧了几分。
“怎么办,不想走。”她瓮声瓮气地嘟囔道。
傅行勋无奈地推了推她,怅然一叹:“我也不想。”
可腻腻歪歪了一阵,两人到底还是分开。
看着阮幼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傅行勋挥了挥手,摆首轻笑。
真想,三月能赶紧到来。
两人离开宫宴的时间不算长,可当他们再次归去时,宫宴上的气氛,却比方才凝重了许多。
傅行勋坐回席上,探视着四下,微不可查地蹙了眉。
大臣之间,不再愉悦谈笑,或是闷声饮酒,或是端坐席上。
而宴上的歌女舞姬,也像是拼了命一般,尽心尽力表演。
歌声高了几分,舞姬的姿态也僵硬了一些。
他们离开的期间,宴会上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傅行勋低眼看着案上杯盏,抿唇沉吟。
直到离宫,封晋才将事实告知与他。
“宴上,有宫人为圣人斟酒,不小心洒在了圣人衣摆上,将圣人惹怒,而那个宫人,也就此丧了命。”
听他说着,傅行勋眉间的褶子愈深。
“就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圣人将那宫婢赐死?”他侧眸看向封晋,不可置信地问道。
而封晋则沉重地轻轻颔首。
一时间,傅行勋愣住了。
李成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在朝堂也是如此,为一些逆言,动辄刑罚。
前些日子,他还准备在新年来临之际,向突厥发兵。
若不是他和沈珩极力劝阻,恐怕此时的边关,已然战火连绵。
傅行勋回想着这种种,头疼地抚上了眉心。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李成衍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傅行勋想不明白,犹疑地去了萧府一趟。
萧予峥似料到了他会上门来一般,早早便煎好了茶,就等他的到来。
傅行勋端起茶盏,浅酌一口后,直奔主题:“不知萧尚书,能否为傅某解此疑惑?圣人的变化,究竟是为何?”
萧予峥不急不缓地又为自己斟上一盏,脱口的声音清清冷冷:“权势和地位,能改变一切。”
闻言,傅行勋骤然拧了眉,他不可置信地说道:“圣人并非那种意志不定之人。”
萧予峥侧眸看他,挑了眉梢。
他说:“世上最难揣测的,便是人心。”
就算是知根知底、相交多年的人,也不可能将对方的心意全数猜透。
傅行勋禁不住沉默。
沉吟了许久,他终于没再萧府停留,起身离开。
在他走到门口时,萧予峥叫住了他。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