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并不是一个标准。
江余只是对着宋瑜笑了笑,说了句:“谢公子!”
“这还真是差别待遇。”卓承兴在一旁嘀咕,明明他才是那个开口的人,怎么如今功劳倒像是全部归了宋瑜一般。
卓承兴声音不算低,江余当然听到了。
他在侧边位置坐了下来,这才凑到卓承兴面前,眉眼弯弯道:“谢谢卓大哥。”
卓承兴立马便舒坦了。
宋瑜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卓承兴立马正襟危坐。
不多时,侍女便将果酒给送了过来。
江余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眼宋瑜后,为自己倒上一杯,不辣,也不冲,带着水果的清甜之感,极易入口。
“怎么样?”
江余点头,“好喝。”
卓承兴嘲笑道:“你也只适合喝这种专门为女子酿制的酒。”
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倒是又没好话了。
江余着实不想搭理他。
恰巧,楼下想起一阵密集的鼓声,倒是将楼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斗花魁开始了。
一个一个或娇美,或清丽,或明艳的女子轮番登上舞台。
献舞,高歌,弹奏,倒像是十八般武艺各个齐全。
隔着薄纱却是看的不甚清楚,卓承兴便一把拉开了挡了目光的纱帘,趴在雕花围栏之上更加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来。
这可不像卓承兴平常看的那些歌舞表演,毕竟献艺的都是些青楼女子,不管唱曲儿还是跳舞都带着一种香艳的味道,对于卓承兴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来说还是很有有些看头的。
楼下大堂中的男子们也莫不是带了些有色的目光看向舞台之上。
只是卓承兴一眼扫过他屋里头另外两个人,均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便觉得败兴,想了想还是问道:“觉得如何?”
宋瑜老神在在地说道:“歌舞不就是那般,没什么新意。”
江余又自给自足地灌下一小杯果酒,看下下方舞台评价道:“舞跳的一般。”
谁问你们歌舞了!
卓承兴着实无奈。
“我是说下头哪个更好看一些!”卓承兴不死心继续问道。
闻言,宋瑜眯起眼,有些恶劣地往下边大堂中的某一桌指了指道:“那个青衣的书生倒是还能入眼。”
卓承兴一口气提起来半响没下去,咬牙将目光转向江余。
此时江余还在思考方才宋瑜的那一句话,青衣的...书生?
男子?
这是在...说笑吗?
江余举着酒杯看向宋瑜那俊美到无懈可击的侧颜。
直到卓承兴叫了他一声,这才转头看他,问道:“你说什么?”
等着他再问了一回,江余这才有些神思不属地将目光投向下方,答道:“都好看。”
卓承兴□□肩膀,摇了摇头有些抑郁,这种场合他便不该跟两个断袖一同过来。
弄得他一个人倒是激动的像个愣头小子一般。
愤然转头再次看下台上妖妖娆娆的美人,再不想看同屋子的人一眼。
江余安静看了半响也觉得没什么看头,乐曲也便罢了,这舞也着实一般,他倒是灌下一肚子酒水。
好在这个酒确实如宋瑜所说的一般并不醉人。
江余一人喝的都比屋子里头另外两人合在一起喝的还多。
憋了半响,江余这才忍不住与宋瑜说了一声,起身开了雅间的门出去,问了门外侍立的侍女,便跟着侍女往茅房走去。
这回儿斗花魁也开始好半天了,不论雅间还是楼下,泰半之人桌上的酒菜也大半下了肚子,江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