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锅的事,顿时闭了嘴。
传完话任务完成,Garry拍拍自己的肩膀,整了整衣领,准备撤离。临走之前,他突然又转身对卓小然道,“我要是你,就打个电话给boss,就算没做错,也负荆请个罪。这个公司里只有他能罩你。对了,人事部的人肯定没告诉你吧,每年都有员工考核,评分低或者风评不好,公司就会采取措施。你这样的菜鸟,没有靠山,分分钟被踢出去。”
说完后,他吧嗒吧嗒几下,将办公室里的灯全关了,只留下卓小然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黄昏的夕阳下。
卓小然被他一顿疲劳轰炸,一瞬间只觉得无限怅然,一屁股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Garry的意思是让她抱住谢嘉俊的粗大腿,话糙理不糙,外企国企民企……潜规则真是无所不在。
想到早上谢嘉俊看自己的目光,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忐忑起来,觉得这错必须认,不但要认错,还得讨好他。于是,她拿起手机在肚子里打了老半天的腹稿,确定该说些是什么话了,这才拨通谢嘉俊的电话。
铃声没响几下,就被接通了,谢嘉俊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低沉迷人。可明明和往常一样,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很有威严。对,就是威严和压迫,这两种感觉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扣在脑门上,让人有点喘不过气。卓小然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面对着这个男人,居然有点莫名的不知所措。
等了半晌,听不到声音,于是谢嘉俊主动出声询问,“是哪位?”
“我,是我。”卓小然紧张到口吃,才说出这句话,就在心里暗骂自己白痴,不自报姓名谁知道她是哪根葱。
可不等她再次开口,谢嘉俊已经反应过来,问,“是小然?”
“是我是我。”卓小然把心一横,决定一鼓作气有啥说啥,便道,“我打电话来是想和你道歉,昨天晚上其实我在……”
加班两个字还没开口,就被谢嘉俊打断了,只听他在那边问,“你现在还在不在公司?”
卓小然忙点头,“在的在的,我还没下班。”
“好。”谢嘉俊匆忙丢下这个字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卓小然拿着手机,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好?好什么呀?
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决定给谢嘉俊打回去。没想到对方的电话一直占线,再打就关机了。
卓小然本来就没谱,现在变得更坐立不安了,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想等个十分钟再打。
正度时如年,这时,手机响了,还以为是谢嘉俊,卓小然急忙捞起手机。接起来一听,却是安可。
“萧然,晚饭时间到了,今天晚上去哪里吃?”
卓小然没好气,“吃个屁。”
安可一本正经地问,“屁是神马?好吃吗?”
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的!卓小然被他扯得没脾气了,转了话头道,“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一顿,安可立即指天指地地发誓道,“窝没有对泥进行任何非礼性性侵犯。”
这人简直就是千秋万代一桶浆糊!
卓小然翻了个白眼,道,“谁说你非礼我了。我是说,我们不是在顶楼晒台看星星吗?”
安可道,“是的。后来你睡着了。”
卓小然,“然后呢?”
安可理所应当地道,“窝就把泥抱下来放在沙发上。对了,那件外套记得还给窝,是Salvatore Ferra□□,买来要……”
卓小然烦躁地打断他,“谁让你把我放沙发上的?”
安可将之前没说完的话说完,“两千五百块美金。”
这个死强迫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