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敲着膝盖咏歌的醉酒图给我,我就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
“什、什么?”不动行光呆愣在原地,“要、要我画画?”虽然信长公醉酒后敲着膝盖咏歌的画面一直印在他的脑海无法忘怀,但是要把这个场景画下来,他真的做不到啊喂!
赤司征十郎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急,我们以一个月为期限好了。这样可以吗,哲也?”
黑子哲也点头,“当然。不动,加油吧!”
“可、可是,我不会画画啊……”不动行光一脸纠结。
“没事的,我们会帮忙的。”烛台切光忠安慰,他看向依旧脸色铁青的压切长谷部,“嘛,长谷部也别太生气了,不动都认错了。”
“哼。”压切长谷部可没打算松口,“他跟大和守一块儿私自前往现世的事情还没有算账呢。”
“是我的错,不动才刚来,他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是我怂恿他的。”大和守安定将责任全都揽过来,而事实的确如此。
“我也有错。”加州清光揪着衣角,“安定和不动偷偷前往现世的事情我知道的,可是我不仅没有阻止他们,还帮忙将长谷部给引开了。对不起……”
“欸?清光?”大和守安定惊讶极了。
加州清光别过脸,“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好听到了你跟不动的对话。”
最气的还是压切长谷部,他对加州清光可以说是十分信任的,可是这件事里竟然还有加州清光的影子在里面,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是最让他气愤的。也许是气愤至极,压切长谷部竟然表现得十分冷静,“加州,你愧对主公对你的信任。”
加州清光整个人微微一颤,低下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