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奴才使唤?本邬主的梅林居如今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个——坞主夫人。”
“……”庄崇蓦地顿住。
半响,庄崇回头,借着火光望向身后笑得不可一世的梅麒谙久久无言。
良久。
庄崇冷漠转身,“不正经。”
“……”被怼的哑口无言,欲哭无泪的梅麒谙。
谎话说的多了,难得吐露一句真心话都没人信,真是冤死他了。
“不行,我累了。”
白岐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撂摊子不干了。
白归诩见状,二话不说便跟上和他坐在一起,“那便休息一会吧。”
‘装,再装。’黑七毒舌讥讽。
‘刚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呢?心疼你的野男人就直说。’
‘嫉妒了?’白岐反问。
跟着又补一句‘别嫉妒,早晚得习惯。’
‘……’黑七默默爆粗口。
吃着干粮,白岐的眼睛瞥见白归诩食指上的暗金色戒指。
戒指他很熟悉,是自己借用第一具宿体时和白归诩初相识时他赠给自己的,但半年前随着自己的消失留在了桃舫月明湖下。
在一片湖中寻找一枚戒指无异于大海捞针,难不成小黑花把桃舫月明湖的水抽干了?
白归诩循着白上神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眸光微微一暗。
“喜欢?”白归诩问。
“挺别致的。”白岐回道。
白归诩不做声。
半年前‘小花’出事,他派人将桃舫月明湖翻个底朝天都未寻到尸骨,只找回了这枚戒指。
他嘴上虽闭口不谈小花的一切,但每到夜晚,他都会盯着它发呆,回想那日水下的一幕幕。
那个吻,那个清朗的声音,那个风华绝代的白衣青年。
白岐一‘爪子’拍到白归诩脑袋上,“眼神幽怨,悲悲戚戚,想哪个小情人呢?”
摸着被打的位置,白归诩目光柔和几分,“小情人,倒算不上。”
白归诩摘下戒指,不容置疑的戴在了白岐无名指上,一如初见时霸道。
白上神由着他带上,然后随意把玩,“舍得?”
“地下墓危险,留着防身。”白归诩凝视着白岐,像是在透过他看着谁似的。
白岐勾下嘴角并未拒绝。
和白归诩‘同床共枕’一段时间的白上神很清楚,白归诩全身上下,上至发带,下到鞋子,几乎全是杀人利器,自保手段多的多。
何况,即使真遇上大危险了,不还有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