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橦。”
白玄橦三字宛若千吨重的巨钟在温寻脑中敲响,让他瞬间头痛欲裂犹如刀割一般。
……
‘你是本王的男宠,只要本王宠你一日,你便是本王心中的一块肉,谁若欺你一分就是在戳本王的心。’
‘周非胤,唱戏给我听。’
‘本官等你七日,日日留窗却不见你来偷香窃玉,你不是匪吗?’
‘小崽子,替本上神生猴子吧。’
‘要不要结婚?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你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
无数破碎的画面在温寻脑中飞速闪过,他的确是有头痛的旧疾,但从未像现在一样疼的像炸开似的。
一拥而上的破碎画面已经快要超出凡人可承受的负荷。
……
‘我叫白岐,字云白,师承敦鸿峰玦翙门掌门座下,你来自哪座山头?’
少年白衣似雪眉眼如画,笑的自由散漫。
‘你既尊我一声师父,我便赐你同姓,名玄橦。’
‘白玄橦。’
‘今后为师罩你。’
‘白玄橦,你个欺师灭祖的孽障!’
……
温寻吐血晕倒时是真把白上神惊到了。
他飞快出了浴缸套上衣服把人抱回床上,用神魂力探入他的体内检查。
“老大,特殊部门的人快到了。”门外响起段一鹤的声音。
白上神蹙眉。
继而收回力量将昏迷中的温寻公主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段一鹤看见白岐怀中晕倒的温寻时惊了一下,但聪明的没瞎问什么。
坐上直升机后,白上神瞥了眼下面塌了半边着火的酒店默了片刻,随即目光又落在温寻身上。
“温寻的身体有病?”白岐问段一鹤。
他当初曾问过温寻以他的身份为何会困在隆金,温寻只告诉他是养病。
只因当时他回答的语气太过搪塞所以白岐并未放在心上。
段一鹤有点为难,“这其中的事太复杂,三言两语讲不清,要不等老大醒来后你问他?”
说到底是不愿在背后爆料,省的说了不该说的事后被当事人秋后算账。
白上神淡淡的盯着段一鹤一会,最后收回目光不再刨根问底。
段一鹤暗暗松了口气。
片刻,他目光再次瞥向白岐,在他和温寻间来回扫视着欲言又止。
“简哥。”
“老大其实对你挺好的,你……你折腾他时手下留情点。”
白岐闻言微微勾下唇
“我以为你会骂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们感情上的事我不便插手。”段一鹤回答。
蚁巢的规矩是强者为尊,谁厉害听谁的。
温寻现在是蚁巢的老大,任务上他们全部服从温寻的命令,至于他和白岐关上门的事属于家事不归他们管。
即使哪天温寻被白岐弄死了,他们也只会杀了白岐替温寻报仇然后再选出新老大。
蚁巢的成员虽忠诚,团结,有凝聚力,但彼此间的感情却很淡薄。
段一鹤入蚁巢有五年了,在蚁巢里算是比较有情有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