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才发现今天的甘草和昨天的有什么不同。
今天的她没有将头抬起来,但是她将头稍微的往左偏了大约有几度的样子。
大蛊雕抓了抓自己的大胡子后,从后腰后面,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瓶子,走到甘草的旁边蹲了下去。
“中午好,该吃饭了。”
说完,在甘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的嘴巴一捏,迅速的将瓶子里的不知名液体倒入。
倒完,大蛊雕摸了摸下巴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甘草,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块手绢,往甘草脸色一盖,大手一压,左右随意的摩擦一哈。
就在甘草猜想,这货是不是开始嫌弃自己麻烦,想要谋杀自己,将自己憋死的时候,只听大蛊雕边说边将手绢拿起来。
“这脸是有多久没有洗了呀?真脏,小姑娘家家地居然一点卫生都不讲。”
甘草将头侧过去的这一面刚好正对着大蛊雕,等大蛊雕将手绢从她脸上拿开后,她很清楚的看见,大蛊雕疑是十分嫌弃的用两根指头捏起手绢在空中抖了抖。
甘草感觉一口老血梗在自己的喉咙里,就要往外喷的时候,一股透骨的寒冷从她的丹田处向四周扩散。
原本身体里还在到处烧的火焰像遇上天敌似的快速往回收缩,那被万针齐插的疼痛感和被火焚烧的灼热感也随着消失。
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甘草心里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趁现在疼痛感减少,一鼓作气将头挪一下。
想着就动的甘草,没有心思再去计较大蛊雕的做法,专心的挪动自己高贵的头颅。
也不知是运气,还是积载一晚努力的成果,甘草居然一次性成功的将头扭向了左边。
将左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地上,感觉到从地面上传来的冰凉感,甘草还来不及欣喜,一股比昨天还要疼痛的感觉从自己腹部传来。
感受到从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甘草脸色猛地一变,昨天的火和今天的寒打起来了。
没有几个呼吸的时间,甘草疼得脸色都变成了青色。
一条条由汗水组成的小溪从她的头上快速地躺下,不一会,甘草身上单薄的衣裳也快速的被汗水浸湿。
灼热的火与透骨的寒在丹田出打得不停,甘草感觉自己都快感觉被这两个属性相克的灵力搞崩溃了。
她身体一下是灼热得烫人,有种整个人快要被烧得自燃了。一下又冰冷得吓人,有种这个人都快要被冻得没有意识。
冷热快速的交替,没有任何的规律,没有丝毫的准备,让甘草完全没有机会去防备,没有办法将注意力集中。
甘草感觉自己的丹田疼得爆炸,身体的防御功能迫使她想快速的将自己曲卷起来,将自己疼痛的腹部藏起来,那样会让她好上许多。
可是,无论甘草的身体本能是如何的想,她的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动不了。
甘草快要被自己的意识和身体折磨疯的时候,只听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个沉重的声音。
“这一天的功夫,就只准备歪个头,换个风景看看吗?先说好,七天后,你站不起来,瘫痪了以后可别赖在我家,从那来的,怎么来的,我都会原封不动的将那送回去,别想我养你下半辈子。”
大蛊雕蹲着一旁,双眼紧紧地盯着甘草躺着地上‘颤抖’。
没错,就是‘颤抖’。
一种特别诡异的现象,让个普通人看到,基本上都要吓个半死。
只见甘草头无神的歪向一侧,两颗大大的眼睛向外鼓着,嘴巴不由的半张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嘴里慢慢地躺在地上,拉出一条银丝。
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挪动,但是她身上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被寒热交替刺激的,在不断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