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最后一站是天鹅湖, 虽说是天鹅湖, 在并非冬季的季节也跟其他海滩没有什么不同。远处隐隐绰绰停着船只, 桅杆相撞的叮咚声随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游人的细语交谈,一道传入香取一行人的耳中。
有海鸥低飞过蓝宝石一样的海面,香取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海浪气息, 原本蔫蔫的神色一转, 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
跟在她后面的山本同样停下打到一半的哈欠,深深吸了一口海边的气息, 哈哈笑道:“总觉得这边空气清爽的让人忍不住精神起来了呢。”
纲吉也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感叹道:“说的是啊。”
看着三人对海感叹的姿态, 跟在三人后面的狱寺忍不住吐槽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输了一晚的可是我啊。”
香取目光凝视翻涌的浪涛, 用一种沧桑的口气说道:“大概是对深发系的诅咒吧。”
狱寺:“……这个梗你还要玩吗?”
事情还要回到昨天晚上,昨天几人在香取的强烈安利下,终于玩了她惦记已久的UNO。几人在熟悉了规则后很快上手,但不知为何几轮下来输的只有鹤丸跟狱寺,两个明显看不对眼的人成了难兄难弟,脸上贴满了因为惩罚弄上的白条。
“你们真的没有出老千吗???”
狱寺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三人,不知从哪局开始, 原本围成一个圈的几人隐隐有对局的趋势。香取闻言误无辜地眨了下眼睛, 盯着狱寺跟鹤丸脸上数目可观的白条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表情深沉身体前倾, 费劲地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沉重道:“这大概是,对浅发系的诅咒吧。”
听你鬼扯!
狱寺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对自己的手气与运气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暗自哼了一声,有几根白条飘悠悠地被吹了起来,又缓缓落了下去,看上去有几分搞笑。
“输成这样也太惨了吧。”
鹤丸也有些郁闷,一直输也就算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跟这家伙一起输啊。他忍不住鼓着脸吹了口气,于是满脸的纸条都抖动起来。
事情到这里只是个小插曲,然而在小白也加入游戏后,“对浅发系的诅咒”这一条似乎成立了。
浑身白毛的小白在下场没几局后狐狸脸上也贴满了白条,不甘心一直输的浅发组跟百战不殆的深发组间的局势莫名就险恶起来,然后被从头到尾只是喝着咖啡看戏的Reborn压着去睡觉了。
在变幻出枪的大魔王Reborn的注视下,大家各自回房,准备洗洗睡了。然而不知为何,香取睡的并不踏实,一晚上醒了好几次,睡眠严重不足的香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哈欠连天,在通向天鹅湖的公交上直接靠着鹤丸的肩膀睡死过去。
纲吉跟山本也是同样的情况。
狱寺对此吐槽不能。
这算什么?对浅发和深发分别的诅咒吗?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Reborn也会受到影响的吧。”他这么嘟囔着,有些好奇地瞥开视线看了一眼孩童模样的Reborn。
“不哦,几天不睡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Reborn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狱寺与他对视了几秒,默默移开了视线。
这话就意味着他也是受了影响吧?算了,总觉得不能深究,他还是去找十代目好了……
毕竟是来到了海边,第一时间就是换泳装,身为女孩子总是比男生速度要慢一点,等香取换好泳衣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不远处等着她的几人。
大概是站了有段时间了,他们身边围了些女孩子,模样俏丽花枝招展,青春靓丽的让人有些愣神。香取眨了眨眼,啊了一声,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认识的不是什么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