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给他搓背揉尾巴。
养猫时间久了,怎么洗怎么舒服,宴柏深已经算是得心应手。林苏瓷小尾巴甩来甩去,四肢小爪子在水面拨弄,倒也惬意。
算了,猫型就猫型,被人伺候还不好。
若是人形,林苏瓷还真不太敢翻着肚皮给人揉揉搓搓。
一张大大的方帕子裹起揉干了毛的林苏瓷,宴柏深把他放床上一放:“睡吧。”
“等等。”
林苏瓷从帕子里爬出来,爪子往宴柏深手腕上一搭:“你还没有洗呢!”
“说起来……你有没有受伤?”
林苏瓷这么说着,心提了起来:“对哦,那个家伙实力非凡,你……”
“无碍。”
宴柏深淡淡堵回林苏瓷的话。
林苏瓷可不觉着无碍。
他两爪子抱起宴柏深的胳膊,絮絮叨:“你也洗一洗,看看有没有伤。”
宴柏深无动于衷。
林苏瓷眼珠子一转:“你不洗不许上床。”
宴柏深顿了顿,把林苏瓷从袖子上拨下去,换了叶子水,抬手竖起与床之间一道厚厚的屏障。
林苏瓷趴在床上,只听见了水花轻微的响动。
他四脚朝天蹬着腿儿,听了会儿,大声问:“柏深柏深,要擦背么?”
“不要。”
“柏深柏深,要抠痒痒么?”
“……不。”
林苏瓷翻了个身,悄悄化形,蹑手蹑脚把宴柏深丢下的一套里衫穿上,绕开屏障,嘴里头还若无其事继续:“柏深柏深,要捶肩么?”
一道屏障另侧的宴柏深:“……”
他哗啦一头钻过去,咧着嘴还未笑开,目光落在了宴柏深赤|裸的后背上。
宴柏深抬手就是一起水雾缭绕,蒙住了林苏瓷的视线。
林苏瓷迟疑了下,低声道:“柏深……大师兄,你受伤了。”
匆匆一瞥,他看得清清楚楚,宴柏深后背有碗大一块的乌紫,几乎泛了黑。
他抹了一把脸,撇开水雾。
宴柏深已经套上了内衫,遮住了身体。
“等等。”林苏瓷难得绷了绷脸,他一把按住宴柏深的手,把那内衫扯来扯去往下脱。
宴柏深抓着他又使不得劲,一时为难:“……无碍,别看了。”
林苏瓷还是扯着劲儿,把那内衫几乎撕破了一般扒了下来。
他目光落在宴柏深胸膛上一道与后背无异的乌紫伤痕,几乎能感觉到那股子痛意,嘶了一口气。
这分明是内伤外显,已经很重了!
“醴刎上古凶兽,我在他手中过招,如此已然很好。”宴柏深拢回衣衫,淡淡道,“无碍的,你去睡你的。”
林苏瓷已经搓着手极为不痛快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报复他!我要拔光他的毛!撕了他的皮,给你冬天当袄子!让他知道以下犯上的厉害!”
宴柏深颇为无语:“……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驾驭他?”
林苏瓷这会儿还是懵的,但是他嘴巴上还是很快接道:“自然喽!我轻而易举就能操控他!”
宴柏深收起屏障,问:“你被虏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细细说来。”
林苏瓷爬上床,盘腿坐着,抓重点与宴柏深说。
“我醒来之前他未杀我,醒来之后却像是想要吃我,亏得你给我套的灵环……”林苏瓷庆幸地摸了摸手腕,若不是那三道灵圈,他只怕最开始就要落入醴刎的口中,做了他腹中食物。
“后来他就说我了什么来着……要留下我。我怎么会留下,当然是要回去找你喽!”林苏瓷摇了摇耳朵,顺路夸了自己一句,“我与万千危难之中都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