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不惮于一遍一遍为她水底捞月，只要她能够开心。”说着这样的话，陆楠的神情并没有很大的变化：“后来，她就走了，回了中原。我不敢相信，已顾不得更多，便已带上了你们乘上了去中原的船。后来的事情，一如你所知道的那样。”
“爹......你隐瞒得太多了。”无花对于陆楠的说法有些不满道。不过看他的表情，即便有些东西，陆楠说得不清不楚，他也已经猜到了些许。
陆楠不置可否：“你问，有什么不明白的，能告诉你的，我不会过多隐瞒。而有些东西，应该留有足够的悬念。”陆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有些我圆不过来的地方，儿子，全靠你自己脑补了，编故事也很费心神的好吗。
“你们之间......”
“说过的东西，我并不是很喜欢说第二遍。”陆楠道。
见陆楠没有细细解说的意愿，无花便自己寻思起来，半晌，他开口道：“所以，娘是为了让爹救她，而爹你是为了......”他皱起了眉头：“不对！失去感情的兵刃......怎么会为了一个人疯狂......”他突然抬头看向陆楠，瞳孔猛的一缩，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
看无花的模样，陆楠很满意。可以，很好，不枉我铺垫了这么多。
“我现在已经很好了，不是吗？”陆楠微笑道。
绝不像一把兵刃，也有着非常自然的喜怒哀乐了。如果她不说，谁能猜到她之前是那样子的呢？嗯......因为她之前本来就不是那个样子的，她哄无花的。
无花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陆楠才有了想法去解无花之前的困惑，她想了想问道：“花儿，你以为杀手是什么样子的？”
“杀手么？......一个真正的杀手，他应当站于人群里......”无花对答如流。
这话，很耳熟了......陆楠寻思了一下，这特么的不是自己才说过的话吗？这记性，很不错了。陆楠叹了一口气，打断了无花，摇了摇头：“我并不是想要考校于你。”
她缓声说道：“杀手，隶属于一个组织。忍者自然也是。我为忍术奉献所有，自然也不能轻易离开。”
无花一愣，显然因为陆楠又加的话，陷入了更深的困惑。
“隶属一个组织的意思是，你听从于对方的命令，跟随于对方的行动，没有任务时就隐匿于暗处，不见天日，绝不能擅自行动。”陆楠慢慢道。思绪越捋越顺，她也越编越顺溜。她看着无花道：“之前的时候，我是这样的吗？”
这无需过多回想，无花当即就摇了摇头。
天枫十四郎自由得很，生娃娶媳妇一样不误，绝对没有过这样的禁锢。
“他们找不到我。”陆楠道：“你以为是为什么？”
这样循循善诱的引导，无花自然也很快顺着陆楠的思路走了：“因为你不是他们所知道的样子了。”无花一点就通，恍然大悟，好似把一切都连在了一起：“原来是这样！”
“那你到了中原之后，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麻烦。”陆楠干脆利落道：“你让我怎么说？突然有一天对你说，我不长这个样子，我长另一个样子。至于为什么不长这个样子，这个事情说来话长，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陆楠直接道：“如果你没有发现，我的确永远不会告诉你。”
“幸好我发现了。”无花道，他果然不再说这个事情，反而换问了另外的问题：“爹，忍者都是像你这样子的吗？”
“哪样子？”陆楠反问。
“懂得很多，知道得很多，什么都会，武功也很厉害......”似乎因为此事，无花猛然新的认识了陆楠，她在无花心里，由此塑造出了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