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间里的其他人包括王猛都看向顾启珪,已经有办法了?他们当然是很想知道这是什么办法的,毕竟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脑子糊涂,相反他们都很是聪明。他们都无比清楚的知道此行他们明面上的任务是赈灾,其次才是暗中调查,虽然也许在上位者看来第二个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要是他们不把第一件事情解决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触到第二件事情,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精力允许他们那样去做。
正厅里的人心里想什么,顾启珪是不知道的,他听到周守砚这样说,就组织了自己的语言,“大家都知道目前我们手里的粮食根本就撑不了多长时间,作为我们现在作重要的就是筹粮,之前我我已经去仓州粮仓看过了,做得很干净,没有什么破绽。总之,我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
顾启珪慢慢说着,本来听着顾启珪前半句话,大家心里还有些不屑,主要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根本用不着他再重复一次。但是听了顾启珪的后半句,大家才真是慢慢的不平静了,没有漏洞,就证明这燕城现在真的是没有丝毫的余粮,算是打破了他们之前的侥幸心理。但是对顾启珪说的话,他们心里还存在着疑问,尤其是比顾启珪资历长的人自然是看不起这些小年轻的,他们认为两广富裕,燕城更甚,怎么可能把这些事情做得这样干净。
“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想法子在燕城的世家贵族和商户富裕之家筹措粮食,就算是能先解燃眉之急也行,毕竟从别处调来粮草需要时间也需要经历。”顾启珪低声说道,主要还是这里离京城实在是太多于遥远,他们要请示什么事情中间耗费的时间和经历很多,再加上现在事情的发展态势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刚开始时候的预期,他们是根本没有料到灾情能到达这个地步,所以准备并不充分。
“顾大人说的轻巧,要知道现在他们燕城这边儿可是都还没有露面,本地官员都搞不定这样的事情,我们怎么就能做到,这燕城之中的富人怎么会听咱们的?”顾启珪话音刚落,就有人提出质疑,是那种很重很深的质疑。
顾启珪看了看那个人,谦虚的说道:“您说的是,确实是困难,既然这个不可行的话,您有什么高见?”
那人看了看顾启珪就不说话了。就是这样,什么时候也少不了这样的人,明明自己没有什么见第就习惯性的先否定别人,而且是完全否定,否定的时候说的有理有据,但是要问他有没有新的见第直接就不说话了。这样的人总认为自己的想法高人一等,这种所谓的‘自信’源于他们的年龄,源于他们自认为的比别人更优秀。
顾启珪早已经料到了是这种情况,他笑了笑不再说话。看到顾启珪的样子,本来还想着说几句话的官员人都没再接着说,主要是他们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好法子。
“行了,这事儿能成不能成,都是要试上一试的。”周守砚直接说道,他看了看顾启珪,青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痛快表情,就算是被人家当着面质疑,这小子还是一样的自信,似乎没有丝毫的不满。
周守砚又转头看了看几个没有什么表情的其他自认为有经验的官员,“此次事□□关重大,本来圣上是看重各位才挑选出来,想在此行之中历练各位的,有功是喜上加喜,但这要是有过,……”周守砚没有接着往下说去,但是厅堂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此次事情说白了是关于当今圣上宏图的大事儿,办好了好处多多;这要是他们办砸了,帝王那边儿虽然是迟暮之年,但是余威可是还在的,想到这里众人都默默屏住了呼吸。
所以不管前方是有什么堵住他们要办事儿的道路,只要有法子他们都要试上一试。
“接下来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周守砚看向顾启珪。
“要是论影响力和财力的话,可以从‘亨通’钱庄下手,